挂了电话,秘书进来禀告,说有客人来访。
来的正是墨江寒,进了办公室后,当即将自己戏耍高美兰一事绘声绘色地说了一通。
“……事情就是这样子,那老女人现在得拘7天,要是我和她犟到底的话,她兴许还得被判刑。”
道一声不必了,秦煜琛将一个牛皮信封放在了茶几上。
墨江寒见状眼睛一亮,当即将信封揣进口袋,知道这是自己这次的幸苦费。
“不数?”
墨江寒乐了:“秦爷给的,肯定只多不少,下次要还有这样的美差,秦爷可一定要记得叫我!不过话说回来,那老女人究竟是怎么得罪秦爷您了,居然要您如此大费周章地对付她?”
想到高美兰的嘴脸,秦煜琛不禁冷嗤一声,那女人的嘴他的地方多的去了。
这辈子,还从没有人敢像高美兰那样,指着他秦煜琛的鼻子骂他。
不过,他虽然看不惯高美兰欺压女儿的手段,但高美兰毕竟是喻言的母亲,给她一点教训就行了,免得高美兰下次为了巴结廖瑞锋,真起了心思把喻言给卖了。
墨江寒见好就收,他就是个拿钱办事的,既然秦煜琛不想说,他自然也不敢继续打听,不过拿着信封到了门口时,他还是忍不住嬉皮笑脸道:“秦爷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好事了?”
“嗯?”
“怎么说呢,感觉秦爷您的眼神比以前温柔好多,以前简直看谁就要杀了谁似的,如今就好像是被感化了呢……”
秦煜琛揉了揉眉心:“聒噪。”
感化?谁感化他?
喻言么?
……
“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