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做了什么?”陆倾镇定的问道。
“太师叔是金丹期的高手,而我只是一个筑基初期……哦,不对,泡了药浴之后,我现在是筑基中期修士,可纵然我是筑基中期修士,也不是您的对手啊,为了避免您对我狠下杀手,我便在您沐浴的水中加了点东西,暂时的锁住了您的修为。”
“萧秦!”陆倾从牙齿缝里面挤出这两个字。
“太师叔,弟子在。”萧曼抱着陆倾的衣服往门外走,“太师叔,从今日
起,弟子就是您的药童了,在这期间,还请太师叔多多赐教,太师叔,您答应吗?”
陆倾一口血涌上喉咙,强压着才没有吐出来:“你先把衣服给我。”
“太师叔若是不答应,弟子就让师父进来伺候太师叔更衣。”说着萧曼推开门,一条腿已经迈了出去。
陆倾脸上的表情急剧变化着:“我答应你,把衣服给我!”
“弟子就知道太师叔一言九鼎,绝不是一个出尔反尔的人。”萧曼将脚收回来,将衣服放在一旁,凑过去道,“太师叔,衣服给您放在这里了,是否要弟子伺候您出浴?”
陆倾脸上瞬间涌上了绯红,随后变得铁青,将手中的澡胰子砸向萧曼:“滚!”
萧曼连忙躲开,人已经在屋外,顺带关上门:“太师叔莫生气,弟子这就去学习炼丹,定然不辱没了太师叔的教导。”
陆倾气得胸口急剧的起伏着,片刻之后,总算冷静下来,拿起一旁的衣服套上,不由得想起翟戈骂萧曼的话,顿觉很有道理,跟着咒骂了一句混账王八羔子!
陆倾实在是不想看到萧曼,便在自己的房间里研究新得的丹方,他多次尝试炼制,都没能成功
,他怀疑是缺失的那一部分,补充的不对,可以正在一一尝试。
外面时不时传来轰隆炸炉的声音,陆倾充耳不闻,那小子喜欢炸就让她炸去,他倒要看看,最后究竟是谁撑不住,求着要离开!
当天晚上,一晚上都在炸炉,陆倾根本睡不好,清晨起来,眼下有着青影,他准备去药园采摘一些灵药,继续试验新的药方,可当他看到像是被土匪洗劫过的药园时,差点没晕过去!
“萧秦!”震耳发聩的咆哮声,震得山都在颤抖了。
而萧曼正在炼丹房炼丹,眼看着这一炉丹药就要好了,陆倾踹门而入,萧曼一走神,轰隆一声,再次炸炉,踹门而入的陆倾再次成为炸炉的牺牲品!
萧曼咽了咽口水,连忙小跑上去,拿出一块干净的手帕,胡乱的给陆倾擦脸:“太师叔早,有事您唤我一声就行了,何必亲自过来,瞧瞧,又给殃及到了。”
陆倾一把抢过萧曼手中的手帕,胡乱的擦着脸,咬牙切齿的问道:“我的药园是怎么回事?”
“哦,我去采摘了一些灵药炼丹。”
“只采摘了一些?”
“稍微多采摘了一点点。”萧曼比着手指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