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曼有些错愕,十年如一日,开什么玩笑,十年前,萧曼才几岁?文墨涵才几岁,撒谎也该打打草稿吧,岑玉这话骗三岁小孩还差不多!
“是不是觉得我在撒谎?”
“十年前,我才七岁。”
“是啊,十年前,你才七岁,他也不过十一岁,却已经是人尽皆知的神童,五岁便出口成章,七岁便能写策论,纵然是那些做了多年的学问的老学究,都未必比得过他。”
萧曼赞同的点点头,文墨涵小时候,那就是别人家的孩子,样样优秀,是太傅口中的好好学生,是别人眼中的优秀孩子,也是同龄人羡慕的对象,太傅布置的课业,他们咬烂了笔杆也写不出来,可文墨涵信手拈来,那时候她很调皮,太傅说,若是她再交不出功课,就要上她爹面前告状。
于是她抱着文墨涵腿不放,非要他帮忙,还说了一大堆歪理,塞给他一大堆零食,连求带威胁的逼着文墨涵帮她做功课。
“我实在想不明白,一个是太学里最优秀的学子,一个是太学的混账东西,你们是怎么走到一块去的?”岑玉很是不解,“像你们这样,不该是八竿子都
打不着吗?”
“胡说!”萧曼反驳道,“我虽然学习不如他,可我也很好学的!”
“你是不是忘了你被赶出太学的事情了?”
“胡扯!我什么时候被赶出太学了?是我自己不愿意在太学待了!”萧曼反驳道,她虽然不喜欢学习,可也不是学渣啊,只是不想让人知道她究竟有几分本事而已!
“墨涵说的,每次他从太学回来,都会告诉我,你在太学惹了什么祸事!”岑玉缓声道,“往太傅的茶杯里面倒辣椒粉,装神弄鬼吓同学,往太子的抽屉里面塞老鼠,把齐王的鞋带绑在凳子上……你在太学做的那些事情,简直罄竹难书!”
萧曼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毕竟都是事实:“这些都是我做的,跟墨涵没有关系,你有什么事冲我来,何必拉他下水?”
“是我拉他下水吗?是他非要跳下来!”岑玉拔高声音,怒气冲冲道,“像你这样从小到大备受宠爱的大小姐,哪里明白我们这些庶子的处境,我们纵然是竭尽全力,也只能勉强活着!”
“别说得你有多可怜,墨涵帮你在岑家站稳脚跟,让你一雪前耻,成为帝
京首富,你呢,挑拨离间,给他下毒,还做出一副人人都对不起你的样子,哪来的脸?”
岑玉听了这话,没有反驳:“萧曼,我好像还有件事没有告诉你,你来之前,墨涵一直哀求我,不要告诉你,你说,我究竟要不要告诉你?”
“既然墨涵让你不说,那你就不用说了!”萧曼毫不犹豫的说道,这人嘴里从无实话。
“事关你父亲的死,你不想知道真相吗?”
萧曼在文墨涵的身边坐下,背靠着墙,看似放弃抵抗,实在计算东方蔚还有多久到达。
“何为真相?你说的就是真相吗?”萧曼懒洋洋的说道,“我不会相信敌人的话。”
“信不信由你,我只是告诉你,我所知道的事情而已。”岑玉清了清嗓子,“杀死你爹的并不是某一个人。”
萧曼瞳孔微眯,她当然知道,杀死他爹的并不是某一个人,而是多方势力合作,而暗中操控这一切的人便是风天澜!
“而参与杀害你父亲的其中一个凶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