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领命。”
南宫彦离开后,萧曼慢条斯理的将棋子收回棋罐中,门外一道身影闪过,萧曼嘴角勾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当做没有看见,继续收拾残局。
次日一早,萧曼领了令牌,便出门去了。
朱允偷偷跟在萧曼的身后,想要看看萧曼究竟想做什么,他本以为萧曼会直接去秦王府,谁知萧曼没有,而是去了一趟茶楼,听说书先生说了一出戏,随后去赌坊
赌了两把牌,赢了些银子,然后又去羽衣坊,买了两身衣服。
朱允顶着毒辣辣的太阳,跟着萧曼在外游逛,好多次他都想冲出去揪住萧曼一顿狠揍,在殿么大的太阳,怎么没晒死你!
秦王一大早就在府中等候了,他得到消息萧曼今日会来寻他,结果左等右等,还派人出去打听,得到的消息是。
“萧先生在茶楼喝茶。”
“萧先生在赌场赌钱。”
“萧先生在羽衣坊看衣服。”
午时都过了,也不见萧曼来秦王府,南宫煜的心态有些稳不住了,咬牙切齿的问道:“接下来她要去哪里?”
司辰跟司夜面面相觑:“听羽衣坊的掌柜说,萧先生会去棋弈斋下棋。”
南宫煜起身往外走,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
棋弈斋是帝京最大的棋社,这里聚集了不少棋手,棋弈斋消费昂贵,若是能在棋弈斋坐擂,连胜三局,当日开销全免,而后只要稳坐擂主的位置,胜利一百场,便能成为棋弈斋的贵客,非但不用给钱,棋弈斋还倒给他钱,只是棋弈斋从开业至今,从未有人能胜利一百场。
南宫煜到的时候,萧曼坐在棋弈斋的擂台上,正与人博弈,在她对面的是一少年,少年满头大汗,举棋不定,不知道手中的棋子该落在何处,而周围已经挤满了人。
“这一局胜了,就是连胜十局,今日可是来了个狠角色啊!”
“这样厉害的棋手,以往怎么没见过?”
“萧秦,好像是外地来的,近日才来帝京。”
围观的人窃窃私语,刚开始看到一少年郎坐上擂台,着实震惊了众多棋手,当即就有人不服气的上去挑战,可是不到一炷香就败北,掩面而去,而后棋社的老棋手也上去挑战,可都没有撑过一炷香!
香燃了一半,那少年将手中的棋子放回棋罐中,看着不住打呵欠的萧曼,一张脸红得可以滴出血来,被气的!
“先生何必看不起人。”
“抱歉啊,昨晚没睡好,今天又起太早,我实在是太困了。”萧曼继续打着呵欠,眼泪挂在眼角,竟生出无限风情来,看得那少年的脸愈发的红艳了,连忙移开目光。
“我输了。”
“承让。”萧曼打着呵欠,身子一歪,竟然倒在地上睡着了,那少年脸红了白,白了红,最终咬牙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