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兄,辛苦你了。”文墨涵起身,“这次若不是你,灾后重建也不会进展这么快。”
岑玉在一旁坐下:“人人都不想管江洲,你倒好,还要将这个烂摊子接下来!”
“江洲是个好地方。”文墨涵笑着说道,“若是以后外放,我想来江洲。”
岑玉蹙眉:“你这是打算为了萧曼,放弃大好前程了。”
“岑兄,我的为人,你还不清楚吗?”文墨涵温声说道,“我自有我的打算。”
“萧曼真是演了一出好戏,骗过了所有人,人
人都以为她重伤昏迷,在感业寺休养,如今她却出现在……”
“岑兄,没有证据的话,莫要乱说,曼儿确实重伤昏迷未醒。”文墨涵打断岑玉的话,无论任何时候,他都不会给人留下任何不利于萧曼的把柄。
岑玉又气又恼:“你如今是为了她,连我这个兄弟都骗了!”
文墨涵不做声,事关萧曼,他不敢大意,若是传出萧曼并未重伤的流言,萧曼难免背上欺君的罪名,更何况萧曼好不容易跳出帝京的争斗圈,他哪能再让她陷入进去。
“罢了,罢了!”岑玉见他不说话,就明白,只要事关萧曼,文墨涵就会变得很谨慎。
“赈灾的事情如何了?”
“正好,有件事,我想问问你,江洲也有岑家的生意,我想问一下,江洲可有一州县,名叫漳县?”
“有,这地方位置很偏,加上不能种植稻谷,是出了名的贫困县。”岑玉仔细想了想,“我当初还去过这里,太穷了,根本没有投资的必要,便放弃了,有什么问题吗?”
“据说,漳州发现一处矿藏,知府衙门调集了不少百姓前去挖矿,但是却没有一个人归来,江洲的档案里
面,没有任何跟漳县有关的记载,仿佛漳县凭空消失了一般。”
“你怀疑漳县有问题?”
“是!”文墨涵点头附和道,“我总觉得,江洲知府衙门,在隐瞒什么。”
“你派人去查了吗?”
“我让人找了一个熟悉路的当地人去漳县探查,人还没有回来。”文墨涵将信点燃,扔进火盆里面,看得岑玉不住咂舌。
“你可知,她出现在这里,所图不小。”岑玉忍不住的说道,如今,他发现,他一点也不了解萧曼,萧曼身上的秘密,多得让人分不清真假,背后的势力更是深不可测,甚至让他觉得有些可怕。
“若是她所图之中有我,我会更高兴。”
“你真是中毒不轻!”岑玉咬牙切齿道,“她来江洲,想必是为了江洲的几处盐场吧。”
文墨涵给岑玉倒茶,并不回答他的问题:“我一路来江洲,十分太平,有人走在我前面,替我扫平了所有障碍。”
岑玉端起茶,啜了一口:“她还算有良心。”
“她总是那般善良。”
善良?岑玉没做声,瞎了你的狗眼,那女人跟善良完全不沾边,好吗?她是心黑,黑得发紫那种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