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干就干,立马就提起裙摆一路小跑去了皇宫。
此时御书房内,宇文澈正站着向皇上述职,半年前他接管了天策府,这是一支由中央禁军组成的队伍,里面的人都是经过层层选拔的佼佼者。
皇上在听完他说的话之后,见眼神从手上奏折中抬了起来:“那依你只见该当如何?”
皇上想修建一条连接京城和苏杭的运河,这个念头自他年轻时便有,只是可惜那个时候国库空虚,加上西北战事不停,需要连年征战,所以这件事情只能被暂时搁置。
如今一转多年过去,曾经和他出生入死的兄弟以及战士,如今尽数入了黄土,他虽已经贵为九五至尊,但是也明显感到这些年的力不从心。
修建运河是个大工程,但是却是一个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事业,就如同秦始皇修建的万里长城一般,至今还是抵御强敌入侵一道有力防线。
只要修建好了这条运河,那么便可极大的缩短京城到杭州的时间和距离,不仅可以加强中央对江南一带的管理,甚至还可以锻炼士兵水战的能力。
而沿海一带的倭寇也是威胁大梁的一种隐患,琉球原本只是一个岛国,但是随着这些年的发展,不少的人开始下海做生意,这竟然开始慢慢形成了一种势力,还是屡次侵扰大梁的东南沿海一带,若是这条运河建成了,朝廷便可派兵走水路去解决这一隐患。
因此趁着这几年的休养生息,皇上决定将这件事给办成了,不仅拨了不少钱款,甚至还在全国范围内广征徭役,势必要在五年之内,将这条运河给凿出来。
谁知这消息刚下达出去没有多久,便出了岔子,此时皇上虽是漫不经心的提问,但是被它握在手上的奏折却是折起了一个角,就连一旁伺候的小太监都感到了这个压迫之感,呼吸也在不自觉中变得小心翼翼了起来。
小太监低着头,用眼神悄悄的往宇文澈的方向望了望,只见他不卑不亢,背挺得老直,声音沉稳道:“徭役一事复杂繁乱,还是调查清楚的好,免得冤枉了人。”
听这话的语气可不像是一个臣子对君王说的,皇上向来是只要结果不看过程,如今这位世子什么证据都没有便敢只身上殿,可见是勇敢过人。
小太监不禁在心中替他捏把汗,正当他准备想去观察皇上的表情时,却听到一阵爽朗的笑声:“如此便按你说的去做,一旦证实,直接依法处置。”
“是!”宇文澈抱拳领命。
当宇文瑶找过来的时候,宇文澈正陪着皇上在御花园散步,只远远的看见一抹亮色的身影,等走进一看,才发现是她。
宇文澈一见她过来,心里顿时有股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她开口的第一句就是求皇上:“我要参加今年的校考!”
许是皇上心情好,不仅没有怪罪她的失礼,反而还笑着问她:“为什么?”
“皇爷爷”宇文瑶撒着娇,撅着小嘴走到皇上身边,挤走了宇文澈的位置,娇嗔道:“明明我是和他们一起学习的,为什么他们就可以参加,而我就只能在一旁看热闹?”
“胡闹!”皇上说:“你学的琴棋书画,和他们学的骑马射箭能比吗?”
“那是你不准我碰这些东西,若是我学这些的话,不一定就能比他们差。”
“你一个女子怎可舞刀弄棒?”
“女子怎么了?”宇文瑶反驳道:“巾帼英雄自古都有,又并非我一人首创。”
“那是男子没用,才让女子出面。”皇上见宇文瑶冥顽不灵,开始和她讲起了道理:“如今我大梁个个都是好男儿,哪里需要你操这个心。”
“他们是好男儿和我有什么关系?难不成皇爷爷你怕我太出色,然后抢了她们的位置?”
“你”皇上叹了一口气,他看向一旁宇文澈,询问起了他的意见:“你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