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兄,你可别冤枉了弟弟,弟弟从头到尾都没有动手。”六皇子笑容满面,“至始至终,都是大皇兄自寻死路。”
君惊鸿眉头紧蹙,仔细想了想,父皇突然生病昏迷,他们为了隐藏父皇昏迷的原因,所以将父皇关在养心殿,不让任何人得知,他们一开始根本就没有生过任何要害父皇的心思,可是六皇子上金殿的挑拨,提醒了他,他是储君,只要父皇死了,他就能名正言顺的当皇帝,他才会动了歪心思!
“六弟好心思!”
“不敢当,哪有大皇兄心思好,连自己的太子妃都送去讨好父皇。”六皇子笑得温润,话语却残忍,“弟弟是非常佩服大皇兄的。”
“你……你什么意思?”大皇子不敢置信的问道。
六皇子往前走了几步
,看了看紧闭的大门,嘴角的弧度恰恰好,笑容也是明媚动人:“父皇寿宴,大皇兄不是将当时还是太子妃的皇嫂,送上了父皇的龙榻吗?”
大皇子摇晃了一下:“我没有!”
“没有?”六皇子右手握成拳,放在下巴下,做思考状,“大皇兄没有,那又是谁干的呢?毕竟臣弟的人,亲眼看到父皇前脚出来,太子妃后脚就被人抬出来,满身痕迹,算算日子,也不知道太子妃腹中的孩子,是大皇兄的还是父皇的。”
太子面色铁青,只觉得眼前发黑,他仔细的想了想,从寿宴归来,他根本不曾碰过太子妃,那么太子妃的身孕,算算日子,根本就不是他的,而是父皇的!
“我……我不信!”
“大皇兄不相信,臣弟也没有办法,毕竟臣弟当时是担心倾凰,所以跟上去看看,谁知道,竟然发现这样一件了不得事情,皇兄是没看到太子妃在父皇身下,婉转承欢的样子,臣弟当时还以为是太子皇兄将人送去给父皇的,毕竟位置那般偏远,父皇又爱好颜色,还以为是皇兄给父皇准备的寿礼,原来竟不是,难道是太子妃与父皇有染?”六皇子言笑晏晏的挑拨着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太子只觉得血气上涌,喉中似有腥甜,眼前更是阵阵发昏:“那个贱人!”
“皇兄,不会真是太子妃跟父皇有染吧,那这可是乱一伦啊,皇兄的正妻坏了皇兄的兄弟,这孩子生下来,以后是叫您父亲呢,还是叫哥哥呢,弄得臣弟都不知道该如何了。”
“你滚!”大皇子怒吼道,“滚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大皇兄何必生气,不过是个女人而已,父皇可是看在嫂子腹中的孩子份上,才留她在府中
,陪伴您的。”六皇子语气轻快,“毕竟余生很长,皇兄跟皇嫂还要携手共同生活很久,皇兄又从小养尊处优,怕是做不来那等粗活,还要靠皇嫂照顾,将来,等孩子生下来,也能有个念想,无论是不是皇兄的孩子,可终究是有血脉关系,皇兄又何必在意。”
“噗。”君惊鸿终于忍不住了,一口血喷出来,“君惊澜!”
“皇兄,你这般激动是为何?”
“君惊澜,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吗?”君惊鸿怒不可遏,“你心悦楚倾凰,可是她心里永远不会有你,她心中只有君陌尘一人,你纵然心思诡谲,狡诈万千,能比得过阴枭毒辣的君陌尘吗?你这一辈子都只能远远的看着,一辈子都得不到,我比之你,好了不知多少倍!”
六皇子脸上的笑容,终于慢慢的消散,拳头紧握,似乎要将所有的骨头都捏碎,楚倾凰跟君陌尘之间的感情,他当然知道,他也不是没有试着去破坏,可是没用,没用!
“你想看我痛苦,我的痛苦,跟你的痛苦相比,简直是不值一提!”君惊鸿大笑,“楚倾凰那个女人,看似温和柔顺,实则心狠手辣,人人都觉得楚倾凰嫁给九皇叔是高攀了,哈哈哈,其实从头到尾,都是九皇叔一手谋划,将她圈入王府,若是九皇叔得知你的心思,你觉得他还会让你见楚倾凰,若是楚倾凰得知你的心思,她焉能再见你?”
六皇子已经面若冷霜,随时可能暴起伤人,突然一只手勾住六皇子的肩膀,三皇子如同每个正形的人,半个身子都靠在了六皇子的身上。
“六弟,你跟大皇兄在说什么呢,说得这般开心?”三皇子声音低沉带着磁性,带着说不出的魅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