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日,云霜每天晚上都会过来欺辱花滢。
而为了能尽快赶出沈青书的嫁衣,花滢忍辱负重,天还不亮就起来继续赶制。
到了第五日,嫁衣终于做了出来。
锦歌瞧见她手上被针扎出的伤,胸口紧紧缩成一团,心疼得不行。
谢君行得知此事时也是格外惊讶,毕竟京城内的绣娘,都需要一个月的工期才能做好。
可在看到花滢眼底的乌青时,他就明白过来她为何只需五日就能做完。
“二爷,可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花滢看到他脸色极差,小心翼翼地问道。
谢君行沉默良久,才冷着脸反问:“你这五日可有好好休息?”
她微微张着唇,想要故作轻松地骗过去时,眼前突然闪过一道白光,整个人向后跌去。
眼看着花滢要摔倒在地,谢君行手疾眼快地拉住她的手腕,将人搂在了怀中。
锦歌看着这幕,脸上浮起微微的红晕,匆匆别开了脑袋。
花滢缓过神来,急忙与他拉开了距离,感激道:“奴婢方才没站稳,多谢二爷。”
就算花滢现在不再给她答复,他也清楚了这几日她并未休息好。
谢君行一步步逼近花滢,目光落在她躲闪
的眼眸中,沉声道:“为何不好好休息?”
还不等花滢回话,他又看向锦歌,语气里带着几分的斥责:“不是说了让她在亥时之前就停手吗?”
锦歌慌忙跪了下去,委屈道:“奴婢是看着她歇下了才离开,不知道姐姐为何又起来了……”
其实花滢也打算好好休息,奈何云霜每次都等锦歌离开才来,强制她不停地赶工。
她本想找个机会与谢君行说道此事,可每次去找他时,他都不在府上。
加之云霜察觉到她的动作后,又派了几人将她盯紧,就更没有了说话的机会。
于是她只能抓紧把嫁衣做出来,好能跟谢君行提起此事。
看着谢君行动了怒,云霜也有些担心花滢会不会把她供出来。
花滢并肩与锦歌跪着,为她开脱道:“此事不管锦歌的事,一切都是云霜暗中强制奴婢赶制完的。”
云霜听到自己名字,“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据理力争道:“二爷,你千万不要信花滢的一面之词,奴婢并没有半夜去威胁她!”
话落,众人的脸色惊变,用同情的目光瞧着她。
云霜没有看懂他们的眼神,只目光灼灼地盯着谢君行,期盼着他能不再
追究此事。
许久,谢君行眼眸微眯,面上浮起一抹淡笑:“她又何时说过,你是半夜才去她的房间?”
云霜忆起方才说的话,脸色登时变得苍白。
“二爷,不是这样的,你听奴婢解释!”云霜慢慢移了过去,抱住他的腿,“奴婢也是好心,想让她早日归还沈二小姐的嫁衣。”
谢君行眉心微皱,略有不满地扫了她一眼。
青玉抽出剑,架在了她的肩上,呵斥道:“还不快松开二爷!”
云霜只觉脖间一凉,赶忙松了手。
“念在你是初犯,这两日就待在房间里哪都不许去,也不可进食。”谢君行扬了扬手,“把她拖下去。”
锦歌一个跨步上前,颇为得意道:“云霜姑娘,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