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你就是个拿不上台面的,如今让你做点小事竟也这样的难?”
“现在你开心了?微雨死了,再也没人跟你抢秦家大小姐的名号了,你满意了?”
秦含蕴蹙眉,这秦夫人不是说是书香门第家的女儿吗?怎么这么不讲理。
却也懒得开口辩驳什么。
秦夫人见她不说话,以为她是心虚,就继续开口炮轰她:“秦含蕴,我当真的白生了你,早知道还不如当初就溺死你,也不会生这些是非。”
听到溺死这两个字,秦含蕴终于是忍不住了,端起自己手边的茶就泼到了秦夫人的脸上。
面上也是一片冰冷:“秦夫人,这里是雍王府,本王妃是雍王妃,容不得你在此处造次。”
萧铭泽从外头赶来的时候,正巧听到了秦含蕴的这句话。
听到她用雍王妃的身份来保护自己,面上不由得浮现起一丝的笑容。
脚下的步伐顿了顿,站在了房门外,他倒是也要看看,这夫妇二人,还能说出什么话来。
可没想到开口的却是秦含蕴:“秦夫人,自从那次被秦微雨推下水,秦含蕴就死了。”
“从前那个唯秦夫人马首是瞻,哪怕伤害自己也要讨好娘亲的秦含
蕴死了。”
“她”说到这里秦含蕴吸了一口气,“我自从回府后,从未感受到你们夫妇二人的爱,这便就算了,连秦微雨处处欺侮我,你们也是不管不问的。”
“可是看在你们是生我的父亲母亲,我也答应了去为她求情。”
“秦微雨是死在我手里的吗?”
“她是死在谁手中的,秦夫人心中清楚,远安侯心中也清楚,可你们不去找他,反来找我,不过是觉得我好拿捏。”
“想让我当你们的出气筒罢了。”
似乎是被秦含蕴说中了心事,那夫妇二人相互搀扶着,低着头,没有开口反驳。
秦含蕴却不愿再见他们,只对着萧叔挥挥手:“萧叔,送客。”
一听要送客,秦夫人却是不依不饶的:“你竟敢赶我们走。”
萧铭泽大步上前,将秦夫人伸出的手一巴掌拍了下去:“阿蕴就是要赶你们走,又如何?”
见是萧铭泽,秦夫人说话的底气也少了几分,磕磕绊绊的开口:“雍雍王殿下怎么回来了?”
一听秦夫人此话,萧铭泽不怒反笑:“秦夫人的意思是,本王的王府,本王要回来,还要同秦夫人请示?”
“不
不是。”秦夫人连连摆手,身子也受萧铭泽的威压,连连后退。
一直沉默不语的远安侯这才开口:“殿下误会了,是内内子的错,我这就带着内子回去。”
说着便拉扯着秦夫人转身就要离开。
“慢着。”却被萧铭泽一句话喝止了。
萧铭泽上前几步,走到那夫妇二人的面前,低头看向远安侯:“侯爷倒也不必在此处装什么老好人。”
“侯爷将你家夫人推出来,让她对阿蕴横加侮辱,而后又借口内子无礼,将人带走。”
“侯爷的算盘倒是打的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