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步入正阳宫之中,第一个映入他眼帘的,竟然是自己让吴阳派人去刺杀的老郎中。
他竟然出现在了正阳宫。
看来吴阳派出去的人是失败了。
想到这里,太子不由得攥紧拳头,此事定然与萧铭泽脱不了干系,心中不由得暗骂吴阳没用。
面上却是并不显露出什么来。
只是脚下的步伐更快了些:“父皇,不成。那日是秦家大小姐亲眼见到雍王妃对我母妃动手,才导致我母妃吐血,怎么能就这样将罪魁祸首放走?”
“秦家大小姐同雍王妃是亲姐妹,怎么会凭空的污蔑她?”
太子人未到声先至,众人纷纷转头看向他。
他这才向皇帝请了安。
一听太子如此说,老郎中立时便站出来反驳:“太子殿下,草民看病这么多年,这点事情还是看的清的。”
“静妃娘娘吐血一事,实在是与那野猫息息相关的。”
老郎中一句话都没提到雍王妃,却句句都在为雍王妃说话。
太子见他如此,又要开口反驳什么,却再次被萧铭泽打断了。
萧铭泽再次跪了下去:“父皇,儿臣曾经说过,是无意于太子之位的,也不想同皇兄争些什么。”
“
儿臣唯一想要的,不过是能与阿蕴白首到老。”
文贵妃嘴角含笑的瞧着面前的雍王,心中暗自感慨,这皇家的子嗣,惯是会演戏的,还是自己无意于太子之位。
萧铭泽,只愿你对阿蕴的感情是真的。
若不然,本宫也是不会饶了你了。
说到这里,萧铭泽的眼中似乎已经闪出了泪光:“只是不知为何,皇兄却屡屡陷害阿蕴,想要她死。”
“阿蕴何其无辜?为何皇兄要这般对她?”
“萧铭泽!”太子没想到萧铭泽竟然如此疯狂,伸出一个手指指向他,“你疯了不成?竟敢攀诬本宫。”
雍王却也不惧,将自己袖中的信掏了出来,递到了皇帝面前:“父皇,这是太子妃身边的人,送往暴室的信件,其目的便是要那牢头给阿蕴下毒,想要了阿蕴的命。”
说到这里,雍王似乎是气急了,怒目圆睁的看向太子:“我本以为皇兄是想为静妃讨个公道,可皇兄这又是意欲何为?”
“你们是想要阿蕴的命!”
“虽是家丑不可外扬,可这满京城中谁人不知,这秦家的大小姐与二小姐一向是不对付的,皇兄竟还说她们姐妹情深?”
“莫不是皇
兄被秦微雨的浓情蜜意迷了眼,连真假是非都分辨不出了吧?”
萧铭泽一句接一句的炮轰着太子,倒是让太子来不及反驳,站在原地,倒是有些怔愣。
连皇帝都被面前的萧铭泽惊到了。
而文贵妃在这后宫中待了这么多年,自然也是个会演戏的,当下便也轻轻的拭起泪来。
皇帝见她如此,也顾不得打开手中的密信,转头疑惑的看向文贵妃:“你这是怎么了?”
“陛下,臣妾失态了。”文贵妃故作惊慌的福了福身,“臣妾从前倒是不知道,雍王竟是对雍王妃用情至深的。”
“本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