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锦听的起劲,开玩笑道:“父亲还有这样的经历啊?那这个特权你用过没?”
陆江荣摇着头笑道:“没有,为父在京中,他们是临济的门阀,有何事能用到他们府上?”
“现在就要用到了。”姬晏礼笑道:“大哥可否帮我给他们去封信,具体写什么待我拟好后会送到府上。”
“行。”陆江荣一口答应。
其实姬晏礼不明说大家也知道是什么事。
如今世家大族的门阀各个因为春闱的事跟姬晏礼过不去,参他的奏折像雪花一样飘到御书房,此时姬
晏礼走镇国公的关系,无非是让王家率先拿个态度出来。
送走了镇国公两口子,陆安锦斜眼看着姬晏礼道:“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姬晏礼勾唇一笑,低头抿了口茶道:“你不是都猜到了么?”
陆安锦撇了撇嘴,“我才不信是摆在明面上的意思,你这么老谋深算的人,怎么能麻烦人一次就只有一重意思?”
“呵呵,”姬晏礼忍不住笑出声,“还是你了解我,只不过这件事我心里也没把握,故而先不同你说,等临济回函的时候再告诉你如何?”
陆安锦把核桃往桌上一放,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碎屑道:“你爱说不说,反正没我什么事就行。”
“自然有你的事,”姬晏礼走到她身边,在她耳边压低声音道:“若没有你这个好娘子,哪里来的好岳父?若没有好岳父,此事便成不了了,你说我该怎么感谢你?”
他的气息随着说出的每一个字吹到陆安锦的耳朵里,她微微往后缩了缩,红着脸道:“知道我的重要便不要轻易犯险,否则,你前脚出事我后脚便改嫁。”
姬晏礼原本温和的目光瞬间冷厉起来,声音毫无波澜
的道:“改嫁?你想嫁谁?”
陆安锦晃着腰间的香囊边往房间走边道:“那可就不知道了,天下才俊那么多,真是不好选啊。”
话音刚落,还没等迈出脚步便觉得身子一轻,陆安锦惊呼一声,下意识的抓住姬晏礼的前襟。
姬晏礼大步往房中走去,“才俊?我看你是最近过的太舒服,忘记了起不了床的窘境,为夫有必要让你回味一番。”
说罢,便再不给她机会,大步向内院走去。
姬晏礼果然说到做到,第二日陆安锦便没起来床。
她拖着一身像是上刑般的身子靠在床上,生无可恋的看着棚顶发呆。
梨香担心的来回踱步,最后哭丧着脸道:“主子,您哪里不舒服,奴婢给您去叫太医可好?”
见陆安锦不说话,又焦急的道:“您到底怎么了啊,您都这样一早上了,若真是有个什么,您让奴婢还怎么活?”
“不行,奴婢不能放任您就这么下去,我这就去衙门寻九千岁,让他回来拿主意。”
“不许去!”陆安锦大喝一声,奈何喉咙沙哑,说出的话也没什么威慑力。
梨香顿住脚步,不明所以的回头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