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的命虽然已经吊住,但是陆安锦毒害太后的事情,却在宫中愈演愈烈,到了第三日,甚至已经有宫妃拦住陆安锦的去路。
“你便是那九千岁的夫人?模样倒是真的不错,只可惜是个蛇蝎心肠的。”
“这位娘娘是?”陆安锦头一歪,瞧着眼前的宫妃颇为疑惑。
站在陆安锦身后的嬷嬷连忙回答,“这位,是安嫔。”
残害太后的人一日没有被抓住,嬷嬷就一日都活在恐惧之中,终于在这一日也沉不住气了,跟着陆安锦一同调查。
“原来是安嫔。”陆安锦故作恍然,面上却并无太多情绪显露,只是上下打量了安嫔几眼后行了个礼,“不知安嫔阻拦臣妇去路是为何?”
“你这妇人脸皮怎么如此之厚!”陆安锦沉得住气,安嫔却是忍不住了,指着陆安锦的鼻子压着声音道,“不过是一个阉人之妻而已,竟然敢毒害太后!”
陆安锦眸色骤然一冷,“哦?看来安嫔是对我夫君颇有成见,所以今日才会这般毫无顾忌的在我面前言说,只是不知,安嫔的母家,可有能为安嫔承担后果的能力?”
安嫔被堵的喉头一哽,心中怒意却
是更深,但掺杂在这一丝怒意里的,还有连安嫔都察觉不到的惶恐,“你敢威胁本宫?!”
看着眼前想要发怒的安平,陆安锦觉得有些无趣。
这安嫔脑子这般愚蠢,也不知究竟为何能做到这嫔位之上,被人当成刀使了还糊里糊涂的,实在可笑又可怜。
“安嫔。”陆安锦没了耐心,连带着声音也冷了下去,“我还要继续调查太后被谋害之事,请您分开。”
“你!”眼看陆安锦没将自己放在眼中,安嫔。又是一阵气急,但她此番敢拦在陆安锦面前不过是仗着身份,若是惹恼了陆安锦,她也没好果子吃,只得不情不愿地挪开了身子。
直到陆安锦越过她走在前头,安嫔才忍不住将那讽刺的视线落于陆安锦身上。
“嫁给一个阉人罢了,竟然还好意思狐假虎威,也不怕被人笑掉大牙!”
安嫔以为她说的声音极小,但走在陆安锦身后的无名却骤然回眸,眼底凌厉吓得安嫔呼吸一滞。
可无名仿佛并不将她放在眼里,只是片刻后又将眼神挪开,气的安嫔脸色都白了些。
今日,听说齐妃将所有人都叫到了寝宫里,据说是她宫中的
花儿开了,霎是好看。
齐妃最得皇上喜欢,其他宫妃自然不敢得罪她,被邀请的宫妃一个个的齐聚齐妃宫中,陆安锦走到齐妃宫殿门前时个个宫妃都已来到,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谈论着此时已然盛放的花簇。
瞧见陆安锦,齐妃上前几步,“姬夫人,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正好本宫精心照顾的一簇花儿刚开了,快来瞧瞧。”
齐妃话音刚落,两人便已走到那一簇盛放的艳红花束面前。
“这种花名为月末。”齐妃将其中一朵摘下,放到陆安锦的掌心之中,“以花香闻名,您闻闻看。”
听罢,陆安锦低下头闻了一下花瓣。
果不其然,这花的确有一种独特的香味,只是细闻之下,陆安锦却皱了皱眉。
“怎么了?”一直紧盯着陆安锦的齐妃疑惑,“可是这花有什么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