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国的百姓过得更为艰苦些,这里土地不肥,时不时的便有一场滔天大雨,所以他们无法种植吃食,只能靠着牧羊和与其他国的往来。
他们觊觎皇朝土地已久,当年开战无数,只可惜皇朝的势力并非南国可挡,南国不仅没有得逞,反而还失了几处城池,这才与皇朝签订契约,二十年和平并且年年进贡。
没想到还未到十年,南国竟然已经这般沉不住气了,前脚与塔木国联合,后脚又想试探皇朝虚实,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既然如此,他若是不给南国之人好好瞧上一瞧他的手段,看来还真
是镇不住他们的逆反之心。
心底思绪流转,姬晏礼合上木窗,眼底冷意弥漫。
“师傅!”
与此同时,大皇子已经赶到摄政王府,他急切的寻到摄政王,将王朝已经派了使臣前来之事告知于他。
摄政王眼眸微眯,对于这样的结果并不意外,“姬晏礼和陆安锦既然能轻易逃脱本王与你派出去的人的追踪,便已经说明他的本事已经比前些年还要更厉害了些。”
“难道我们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姬晏礼离开南国吗?”大皇子双手攥拳,想到离开之时墨月那得意的模样,气的双目赤红!
“我乃堂堂的南国大皇子!如今却连姬晏礼的一个侍从都敢跃居于本皇子之上,师傅,我心中怒火实在难消!”
“沉不住气,你便永远都不可能居于高位。”南国摄政王缓缓放下手中的茶杯,语气如常温润。“今夜,只怕是不会平静了。”
大皇子一愣,有些听不明白,“师傅此言何意?难道那九千岁当真能在如此多人的监视之下作出何等……”
“不,不好了,大皇子!”
大皇子话还没说完,突然听见一阵躁乱之声,抬头望去之时就见府
中侍从赶来,扑通一声跪倒在他脚下,“大皇子,府中失火了!”
“什么?!”大皇子惊站而起,“皇子妃呢?皇子妃如何了!”
“皇子妃被烧伤了!如今大夫正在府中医治,火也已经扑灭了,奴才急急忙忙赶来,您快回去瞧瞧吧!”
大皇子心急如焚,甚至来不及思考其他,越过那侍从匆忙向外走去,嘴中更是怒斥着,“还不快些走!”
“是!”侍从紧跟着大皇子的脚步离开摄政王府,直至两人身影远去后,另一道身影才从院子后方的大树里走出。
“摄政王考虑的如何了。”那人目光直勾勾的望向摄政王,眼中没有丝毫惧怕和忌惮,只有野心,“皇兄不过就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玩意儿罢了,摄政王要是执意要帮皇兄,只怕结果……”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完,摄政王确实已经了然于心,不由酣畅的大笑出声,“是本王小瞧了你啊!还以为你是最无用的,没想到如今一看,你倒是心机最深的。”
“咳咳……摄政王严重了。”站在摄政王眼前的人正是身子最弱,也是出现最少,在其他皇子眼中最没有威胁的五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