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王咒骂出声,“赵家也是一群见风倒的墙头草!那日他们若是能协助本王异瞳造反,如今又哪里是姬宴礼和陆安锦风头正盛之时?!”
“兆王息怒。”一旁的小厮连忙劝阻,“小心隔墙有耳。”
“本王如今在府中难道连说话的权利也没了吗!”兆王怒气更盛,“赵熙然这贱人竟然还不回来,她是将本王看成了什么!她这样要让其他人如何看待本王!”
一旁的小厮这下也不敢出声了,生怕会被波及。
“再去请!”兆王咬着牙根,揉着发疼的额头,“无论如何,今日必须要将赵熙然给本王请回来!本王绝不能成为他人笑柄!”
“是。”小厮连忙应了一声,这才转头退去。
这些时日以来,赵熙然一直在赵家,无论兆王派人去请了多少次,赵熙然都不曾回应,甚至屡次将兆王派去的小厮打了出来。
兆王气愤不已,偏偏又拿赵熙然毫无办法。
若是他还正得圣宠之时,赵熙然和赵家又哪敢这般踩在他头上撒野。
他如今不过是刚刚失势,没想到这群见风使舵的家伙竟然就敢这般背叛于他!
很快,小厮到了赵家。
他恭
恭敬敬的低垂着头,对着守门之人谄媚的笑了笑,说话之间尽是讨好之意,“您看,我们几人都是为人奴仆的,就别各自为难了可好?”
小厮话音刚落,就将一枚银子从腰间取了出来,塞到门房手中。
“您看我这手中也无再多银钱了,就麻烦您进去帮我通秉一声,无论结果如何,我都认了,您看如何?”
门房掂量了一下手中银两的分量,这才满意的笑眯了眼。
“你前几日若是能这般识趣,又何必被我们打出去?罢了,看你一片诚心的份上,我们兄弟二人就替你进去禀报一番,不过结果究竟如何,那可就不是我们兄弟二人能做得了主的了。”
“那是自然。”小厮连声感谢,“劳烦二位了。”
两个门房对视一眼,不屑的嗤笑一声,其中一位扭头便进了府中。
不多时他又走了出来,只是脸上还带着一道清晰可见的巴掌印。
“你也瞧见了。”
门房捂着脸,面带苦涩,“拿了你的银两替你挨了这巴掌倒也不算亏了,你快走吧,我们小姐说了,日后只要是兆王府中的人都不必禀报了。”
一听这话,小厮脸上的笑容顿时
消失不见,有些害怕的叹息一声后又表了谢意,这才转身离去。
“你说之前咱们小姐那么喜欢那兆王,如今又闹成这般模样,那不是落了他人笑话吗?”两个门房眼睁睁的看着小厮走远,忍不住低声议论。
“只怕他人还不知道该怎么笑咱们赵家呢,小姐也实在任性,怎么就不替夫人和老爷着想?”
“嘘!”那挨了巴掌的门房倒是清醒的紧,连忙用手捂住另一个门房的嘴。
“你这嘴巴是要还是不要了!谁不知道咱们小姐向来刁蛮骄纵,你这话要是被听见了,只怕今日就要被打杀,甚至都见不到明日的太阳!”
说罢,那挨了巴掌的门房又叹了一声。
“咱们这些个做奴仆的,听主子的话就好了,其他的可不敢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