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到底给我下了什么东西?!”
实在难以忍受的黑衣男子忍不住怒吼出声,他能感觉到身上的变化,偏偏无计可施,一张脸都涨得通红。
姬晏礼目光飘向陆安锦,似乎也在询问她究竟给这黑衣男子下了什么东西,竟然能让这受刑也可以将秘密守住的人如此难受。
“痒痒粉。”姬晏礼没说话,陆安锦却已猜出他心中的疑惑,张嘴便回答道,“只要不给解药,他能痒上三日。”
“而且这种感觉并非只是皮肉,而是深入在五脏六腑,他总不可能伸手进入五脏六腑里挠一挠吧?”
一旁的刘然嘴角微抽,看着痛苦不堪的黑衣男子,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手臂。
还好被下药的人不是他,否则现在躺在地上像只虫一样不停的磨来磨去还不得解脱的人可救变成他了。
眼看黑衣男子越来越难受,陆安锦掏出一瓶解药丢到他面前。
“回答我们的问题,这解药就是你的。”
“你做梦!”黑衣男子咬着牙根,眼里的憎恨浓郁的几乎要从猩红的眼眸里溢出来。
“那你就受着吧。”陆安锦也没生气,端起桌上的茶杯轻抿一
口,舒服的喟叹了一声,“看来,今日可是有热闹要瞧了。”
正如陆安锦所说。
黑衣男子身上的痒感似乎越来越重,到最后他趴在地上磨蹭也无法消减,甚至难受地以头抢地,猩红的眼眶里流出泪来。
“杀了我!你们杀了我!”
他不停的怒吼着,仿佛比受刑还要痛苦千万倍。
一旁的守卫都忍不住往后倒退半步,生怕被他染上。
姬晏礼默默的将手中的茶杯挪远了一些,眼角的余光看着陆安锦眉眼带笑的模样,突然觉得有些庆幸他当初没让陆安锦这般自由。
否则现在这个痛苦不堪的人估计要变成他了。
直到天色大亮之时,黑衣男子终于承受不住,软软的倒在地上。
他无法昏过去,也无法解决身上的痛苦,只能无力的哀嚎,最后浑身是汗,身子也在因为痛苦而抽搐着。
“我说,你们问什么我全都说。”
他最后还是忍受不住的闭上了眼,似乎已经认命了。
“解药不必全部给他。”
一直沉默的姬晏礼也在此时开口,“给一部分,消减他身上的痒感即可。”
“是!”刘然捡起地上的解药,倒在黑衣男子的四肢
上,不出片刻功夫,黑衣男子舒服的仰头长叹,只是四肢的痛苦解决了,身体上的还没有。
“快!给我!全部都给我!”
他猩红的眼眸倒映出一片渴求,这个时候的他神志已经有些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