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兆王的话并不足以让她将心中深藏的想法如数说出,所以不过犹豫片刻后,南国公主浅浅一笑,“本公主不知道兆王这是何意。”
兆王眸中阴霾更甚,“公主,您可想好了?现在能帮你的只有本王一人,你今日拒绝本王,可有想过来日求到本王眼前之时狼狈的样子?”
事情还未发生,兆王先开口威胁,让南国公主心中没由来的生出许多厌恶,连带着原本的好脸色也在此时骤然降下。
韩国公主面色一寒,兆王便知说错了话,刚想将话圆回来。南国公主却是没了耐心。
她轻轻一挥手,薄如纱的宽袖便随之在兆王眼前一晃而过,浓郁的花果香味将兆王包裹,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南国公主冷淡的声音随之响起。
“兆王好大的口气,想来是忘了,如今你已没了皇上的宠爱,在朝臣眼里,你算个什么东西!你凭什么以为你真的能揣测到本公主的心思?”
说到这里,南国公主似乎又觉得有些好笑,笑声里带了些许嘲讽,“本公主劝告兆王,最好莫要存有揣度他人心思的想法。”
“毕竟,这世上最难揣度的就是人心,连续
人心就如深渊一般,只要稍稍靠近,就会坠入其中,来人,送兆王离开。”
“公主!”兆王慌乱的上前想要抓住南国公主的袖子,却被南国公主踹倒在地。
南国公主心中的厌恶难以掩饰,平日里伪装的面具也在这一刻消失无踪。
“刚才本公主说的话,兆王没放在心上吗!滚!”
这明晃晃的厌恶叫兆王脸色狰狞。
可他如今已是不得圣宠,自然不敢再得罪南国公主,只能忍住心中的愤怒转身离去。
但他离开之时,眼中的那一抹怨恨却叫南国公主身边的侍女有些害怕,走到南国公主身边的低声劝道,“公主,这兆王似乎对您刚才的话心有不满,他会不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他不敢。”南国公主薄如纱的宽袖拂过面颊,脸上尽是厌烦,“他要是真有这么大的胆子,如今也不会轻易被皇上厌弃,说到底不过是个不争气的玩意儿罢了,还不值得本公主放在心中。”
听罢,侍女也不敢再多言,只是心中的害怕却始终无法削减。
到了启程之时,南国公主前往姬晏礼府中辞别,说是识别,但更多的是提醒,提醒姬晏礼,
莫要忘了与她约好之事。
姬晏礼自然应下,就在南国公主的队伍离去之时,姬晏礼将墨隐叫到身前。
“这些时日以来,兆王不可能没有拉拢过南国公主,但他应该没有成功,越是这样,他越有可能在南国公主离去之时做出极端之事,你带着一伙人跟在南国公主队伍后方,若是有难之时,及时出手,若是无难,你便带人回来就是。”
“是。”墨隐低头应下,随后带着姬晏礼给的一伙人转身离开。
自从绩效多,因为上次的事情陷入危机后,陆安锦心中总是放心不下,所以即便知道南国公主前来也没有出现,而是在房中陪着姬小朵。
直到姬小朵终于起身后,她才抱着前去寻找姬晏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