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晏礼一见,便知她是喜欢这人参,便示
意墨月收了下来。
徐晟见状大喜。
陆安锦惦记着人参,和二人点头示意后,便直接退了下去,一时前厅便只剩了姬晏礼和徐晟二人。
“小女不懂事,为着从前的一些误会,一时糊涂竟对着夫人下手,下官已经往宫里去了信,若有机会,自当让她当面跟夫人致歉。”
姬晏礼不置可否,只是听他说起从前的误会眉眼一挑,“徐大人此话何意?”
察觉失言,徐晟后悔万分,但见姬晏礼饶有兴味的看着自己,他只能心一横,将自己的猜测告诉了姬晏礼。
不想姬晏礼听了,竟忽的笑了起来,笑得徐晟心头发毛,仓皇跪在地上对姬晏礼磕头,试探着开口,“可是下官哪里说错了?”
“没事,本督只是没想到,兆王竟跟贵妃娘娘还是旧相识。”
“下官也属实没想到,可莹莹与夫人素不相识,如今却忽然对夫人下手,下官不免多想了些……”
姬晏礼收下了徐晟带来的礼,徐晟便知道他不会揪着此事与他为难,瞬间便放下了心。
又见姬晏礼一脸疲惫,想起自己收到的消息,知道姬晏礼刚从临安回来,车马劳顿,向来是没休息好。
思及此他急忙起身告辞,心满意足的回家去了。
他一走,姬晏礼便将那人参给了
墨月,吩咐他送到陆安锦手里。
墨月强忍住笑意应下来,走出不远便再没控制住,大笑出声。
徐莹莹和兆王有旧情?还得是这徐晟会想,怪不得这徐家一代不如一代,这脑回路实在非常人所及。
长曦宫中。
徐莹莹正懒懒散散的依靠在贵妃榻上,看徐晟送进宫的书信。
那书信上满满都是质问之语,问她为何要对陆安锦下手,又督促她亲自去向陆安锦道歉,不要把误会越闹越大。
“呵……”一声不屑的嗤笑从徐莹莹嘴里飘出来,手里的书信甚至都不曾看完,便被她用一旁的蜡烛点了,瞬间烧成了灰。
“这徐晟可真是好大的威风,竟敢教本宫做事了,莫说是一个小小的陆安锦,杀了便杀了,他竟然还想我去给她道歉,真是做梦!”
想起眼线传进宫的消息,徐莹莹不免有些气急败坏。
人都说,东厂九千岁虽是个阉人,但却对夫人陆安锦好的不得了,得空甚至带她去了临安城游玩。
临安城……
盛满了独属于他们两个人记忆的临安城,姬晏礼竟然都带着陆安锦去了。
凭什么!
明明那陆安锦不过是个不守妇道的贱人,为什么会赢的他的青眼!
徐莹莹越想越不甘,一个更恶毒的想法涌现在了她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