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公公无法,只能原话去回了姬晏礼。
只是说起来到底有几分不满,“爷,奴才瞧着这陆安锦是个不安生的,如今她非要见您,只怕是有什么预谋,您要不还是别去了吧?”
姬晏礼将手中的书信折好,递到了一旁的黑衣人手里,那人接了书信便翻窗跳了出去。
他这才懒洋洋的靠回了太师椅上,漫不经心的看着林公公,“什么时候我需要你来教我做事了?”
“奴才不敢,奴才只是觉得那陆安锦自打上次落水,整个人便处处透露着怪异,怕她会对爷不利。”
林公公抖如筛糠,慌忙解释,“实在朝堂之上盯着您的人太多了,奴才不得不防,只是您是知道奴才的,绝对没有其他的心思。”
他几乎趴在了地上,面色煞白,睁眼只能看见姬晏礼绣着云纹的玄色长靴。
“如何处置她,我心中有数,让她安稳呆着,若敢惹是生非,便打折她的腿关起来。”
“是。”
林公公忙应了,再不敢废话半句,行了礼便躲了出去。
外头候着的小太监见他面色不好,忙问道,“干爹,这是怎么了?”
“唉,别问了,”林公公叹口气,看
向自己搀扶着自己的小太监,“别苑里那位找几个知根底的婆子伺候着,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要求就尽量满足她,另外再调点人手过去,牢牢把她看住了,切不能让她在外惹是生非,拖爷的后腿。”
小太监乖乖应了,转而又问,“干爹,千岁爷可说是否要见她?”
“让她且等着吧,咱们这个千岁爷的脾气,如今就连我也摸不准了。”
陆安锦在别苑过得很是逍遥,虽说她在园子里溜达也会有几个五大三粗的婆子跟着监视,稍微靠近院门便会有人阻拦,生怕她出去,但胜在清净。
她每日早起用过早膳便在书案前一坐便是一上午,倒不是她有多用功,她实在怕时日长了,自己会将原书的剧情忘了,便决计在还记得的时候,能写下来多少是多少。
自己在书里不过是个炮灰,除了前期各种作妖丢人现眼外,便是被姬晏礼关在府邸,也正因此,书中关于自己的内容并没有多少。
她靠着回忆剧情,将跟自己有关的内容都记了下来,又按照事情发生的早晚、紧急程度一一排了序,还想再回忆一些有关姬晏礼的内容,外头便响起了梨香
的声音。
“小姐,老爷来了。”
闻言陆安锦几乎是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姬晏礼对原身并不熟悉,自己才能毫无顾忌的任心而为,但这次来的可是原主的亲生父亲,自己只怕若有古怪便会被他瞧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