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是你自己说的,回头就算是后悔了,本王也不会管你死活。”
阮玉蓉唇角微勾,又道
:“在正式和离之前,和离书虽然没签,但你我已不算夫妻,你不准以夫君身份自居,干涉我任何事。”
君澜殇蹙眉,真是恨不得立刻跟他划清界限啊。
谁稀罕。
“你现在就把血给我。”
阮玉蓉冷笑,“等父皇回来,我们和离之后,我再给贾思琪血。”
“本王现在就要,治病宜早不宜迟,这是救命的事。”
阮玉蓉眼底划过一抹讽意,救命?贾思琪根本就没病!
“你放心吧,在我给她血之前,她是不会死的。”
君澜殇狭长的眼眸微眯,面色沉怒,“你还有没有同情心?”
“没有,我冷血无情,蛇蝎心肠,你刚刚不是已经知道了么?”阮玉蓉神情淡漠,下逐客令。
“生意已经谈完了,好走不送,还有,我方才说你不准干涉我的事情,其中也包括,不准踏足我的院子。”
被下了逐客令的君澜殇脸色难看至极,气极反笑,“本王也不稀罕来!”
说完,他拂袖而去。
他还记挂着贾思琪的伤势,从阮玉蓉的院子里出来后,便赶去看望贾思琪。
进屋,他就看见贾思琪歪在床头,本就白皙
的面容此时更显苍白,人已经醒了,但精神恹恹,床边站着一个面庞白净,身材瘦削的男人,正是专门为贾思琪看诊的神医——江诚。
江诚正在给贾思琪包扎,那纤细的手腕缠上了厚厚的纱布。
君澜殇走过去,贾思琪抬眼瞧见他,立刻哭了起来。
“王爷——”
君澜殇坐到床边,满目忧色地看她一眼,问江诚:“侧妃怎么样了?”
江诚拱手道:“回王爷,血已经止住了,但出了那么多血,对身子损伤不小。”
君澜殇拧起长眉,阮玉蓉的心也太狠了,她从前除了缠人,没那么下作的。
贾思琪哭哭啼啼:“王爷,思琪也是一时心急,这才去找王妃的,本以为王妃心慈,不会见死不救,没想到王妃不仅不给,还放了思琪一碗血。”
说着,贾思琪握着自己手腕的伤处,哭得更加可怜,“只有王妃的血可以治思琪的病,可王妃不愿意给,思琪该怎么办啊,王爷,思琪感觉自己身体越来越不好了,不知道……不知道还有多少日子可活。”
江诚也说:“王爷,侧妃的病的确不能再拖了,否则——药石无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