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苦菊说着往门外走。
“你别去了,让青竹去坐。”华筠锦叫住即将出门的苦菊道。
苦菊性子良善,做这种事情没有气势,还是青竹做这事让她放心。
“知道了。”苦菊点头小跑去找青竹。
没等苦菊走几步,青竹却先一步找上苦菊和华筠锦。
“主子外面有人闹事,在咱们门口上吊,引了许多人围观,对王爷影响极其恶劣。”青竹汇报道。
“上吊闹事,是那个男,妓?”华筠锦皱眉。
本来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给点银子息事宁人,没想到这男,妓还得寸进尺。
“是。”青竹点头。
“报官处置。”华筠锦目色一厉道。
她最讨厌别人威胁自己。
“明白。”青竹拱手去报官抓人。
但没等华筠锦消停两分钟,苦菊又吓跑回屋,“主子,王爷将人打死了,正好官差也来了,说要将王爷抓走。”
华筠锦霎时脸黑成锅底。
容阎是会找麻烦的,也不看看自己在谁的地盘上,还由着性子出手。
华筠锦放下手中东西出门。
大门口。
华筠锦远远就看着乌压压的一群人,吵闹声刺耳。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容王最
好配合下官办事,否则别怪下官出手。”一女衙役满脸严肃告诫道。
“抓起来?”
“杀了这人!”
“砍头,砍头!”
……
围观的百姓愤怒冲着容阎大嚷。
华筠锦半睨眸子望着外面。
数量奇多的衙役,无数的百姓,倒在血泊中的白衣男,妓,总有种说不出的违和感。
让华筠锦总觉得有哪不对。
“大人说说我们王爷犯了哪条律例?”华筠锦迈着巍峨的步子出现在众人面前。
虽然华筠锦轻纱遮面看不清面容,但举手投足还是给人不寒而栗的感觉,从心底发怵。
女衙役被华筠锦气势喝住,忍不住解释道:“容王当街行凶杀人,按律当斩。”
“怎么因为这点小事出来了,本王能解决。”容阎揽过华筠锦的肩膀温柔道。
所有觊觎锦儿的人都该死。
“你动的手?”华筠锦挑眉望向血泊中的男子问着。
“不是,但很快他就会是一具尸体。”容阎轻松道。
“你没动手。”华筠锦微微颔首,好像知道了什么?
“青竹!”华筠锦轻唤一声。
青竹点头立刻去查看血泊中男子情况,“人还活着,是中毒晕死过去了,身上没有
外伤。”
“大人听见了,人没有外伤也没死。”华筠锦幽寒眸凝视女衙役道。
“收队。”女衙役瞪了华筠锦一眼,悻悻带人离开。
“青竹带人进屋。”华筠锦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