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切见机行事,天下熙熙攘攘无非为利,就不信没有能打动他摄政王的利!”
姚老祖肥胖的身躯整个埋在椅子里,心思盘算,一双倒三角的眼睛贼溜溜的转。
“王爷驾到!”
一声高亢嘹亮地声线划过整个大堂。
姚老祖立刻起身谨小慎微地深深低下头,“姚老参见王爷,王爷万福金安。”
容阎大步流星在他面前走过,衣炔翩翩,擦身而过,落座在对面的主位上,淡漠开口,“起来吧。”
姚老祖立刻起身。
他抬起头看着面前这张举世无双的面容,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传言摄政王比女人还俊美,天下无人可比拟,竟不是吹嘘!
只感觉是九天临神,风朗俊逸,俊魅孤傲的脸庞,冬夜寒星的瞳眸,只一眼就让他遍体生寒,再次跪在地上。
“摄政王,老姚此次见您,只为求一条活路。”他身上的伤还没好彻底,稍微一动就疼的龇牙咧嘴。
“哦?”容阎接过丫鬟递上来的茶,轻轻吹了吹,抿下一口,“起来说说看,想要什么活路。”
姚老祖汗津津地起身,坐下,擦了擦额角的冷汗,扯动唇角,“其实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就
是不知道王爷您可知,华公主,华筠锦已经到了咱们宁州?”
他一句咱们,拉近彼此关系。
容阎点了点头,“嗯。”
“这个华公主,好好的后宫之主不当,竟跑到了这小小的宁州来掺和政事,听闻她这一路过五关斩六将,像个夜叉一样,竟然伸手触碰到了宁州,您可知道,这宁州可是我们姚家休养生息了三百多年的地方,她一来,就想指手画脚,这让我们姚家如何生存?”
“放肆!”冷风一声怒吼。
姚老祖立刻跪在地上,不敢有半点犹豫。
他眼底闪过狐疑,难不成这摄政王不如传闻中一样,孤僻寡言?不近女色?
华公主,多讨厌的存在,山高皇帝远,若两人联手除掉,岂不是快哉?
“王爷恕罪。”
他嘴里这样喊,实则并不惊慌。
容阎看的清楚,他紧张是真,但并不完全怕死,生意上的商人,他们紧张的是利益。
“皇亲国戚,可不是这样议论的,姚老你是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容阎轻飘飘的话,听不出喜怒。
姚老祖误会,以为容阎是感了兴趣,立刻夸夸其谈,“其实草民也是为王爷您担忧,毕竟这宁州金玉堂开的
声明响亮,若被公主压一头,以后还怎么有油水拿?”
容阎看向他。
姚老祖嘿嘿一笑,“王爷有可能不知,从金玉堂落户这宁州时,草民就已经知道这是您的产业,不仅不会添麻烦,还帮忙帮衬不少,否则金玉堂怎么会发展势头如此迅猛。”
“当然,草民如此说,也不是想让王爷念小人这一份好,就是想着,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总归天下是男子掌控,女子怎么能掺和其中,我愿意将宁州五层利交托给王爷,只希望王爷能帮我姚家渡过难关。”
容阎阴沉沉地笑看着姚老祖。
“五成?”
这个老家伙,还真敢讲!
金玉堂之前就已经占据了十分之三,这会分五成,如同打发叫花子呢!
看来不给他一点教训,他还真不知道天高地厚。
容阎起身。
铮!
他抽出佩剑,直接横在姚老祖脖子上,居高临下,眼底淡漠的如同死神一般,毫无波动。
旁边管家吓坏了。
姚老祖挺直了腰板,皱巴巴的老脸上竟不带一丝惧色,“王爷不会杀了草民。”
“哦?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