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想!”
华筠锦愤怒盯着容阎,脑袋里还是容阎将她送周寅之向周将军求和的画面,心像是撕裂,痛席卷全身。
“这是你自找的!”容阎挥手撕碎华筠锦的衣服,不顾华筠锦的挣扎强行占有。
“容阎你混蛋!”感受胸口仅剩的最后一抹防线,华筠锦不再挣扎,咬唇骂道,泪水也在这一刻控制不住的掉下来。
容阎怎么会这么对她?
狂躁的容阎在见到华筠锦眼角的晶莹时瞬间清醒,停止动作,重喘。
容阎面无表情扯下身上袍子,扔在华筠锦
身上,转身下马车,“少自作聪明,幕后黑手没抓到,你这就是在自寻死路。”
说完容阎头也不回离开。
只听一阵疾驰的马蹄声响起,苦菊便跑到马车内。
“公主您没事吧?奴婢真该死,还以为容王是个好人?”苦菊跪在华筠锦脚边,泪流满面道。
华筠锦倔强撇过头,胡乱抹掉脸上的泪水。
“苦菊掉头回宫,美人你先安置好,我日后再用。”华筠锦压低嗓音吩咐道。
“是。”苦菊点头离开。
她明白,现在的华筠锦要强,喜欢独自疗愈伤痛。
苦菊离开后,华筠锦无力滑靠在地上,仰头靠在椅子上,空洞的瞳仁再流不出一滴泪。
容阎虽然在紧要关头悬崖勒马,让溺水边缘的华筠锦得到一丝喘息。
但是容阎在将军府的冷漠和利用,还是让华筠锦心痛不已。
尤其是容阎要将她拱手送给周寅之时,华筠锦说不出的心悸,感觉痛苦、愤怒交织,像是要把她撕碎。
华筠锦不明白自己怎么了,只是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她很不喜欢。
容阎,我一定要摆脱你。
华筠锦眸色渐渐变得凌厉坚毅,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
……
容王府。
气息阴
鸷的容阎坐在暗黑的房间中,全屋只有一抹光照射在容阎前方地面的蒲团上。
余光打在一旁,隐约能看见一个无名灵位。
容阎一言不发,但是屋内的温度已经跌至冰点,可见他愤怒达到顶峰。
他每每情绪不能自控,或者是遇见什么特别棘手、生死攸关的事情时,都会来这间隐秘的房间坐坐,恢复平静和理智。
容阎不知道,华筠锦身上有什么魔力?
她的举动总能在无形中牵动他的情绪,让容阎不爽。
在朝堂中,尔虞我诈的漩涡里,自持力和理智的头脑是最重要的,踏错一步就是万丈悬崖。
在没拿回他应得的东西前,容阎绝不能被打倒。
门外传来冷风敲门的声音。
“什么事?”
“王爷,周公子派人来问,您什么时候让皇上给他和公主指婚?”冷风道。
容阎:……
空气死寂。
冷昕端着贡果刚到门口就听见冷风作死的话,惊掉下巴,连忙放下果盘,捂住冷风的嘴将人拖走。
“王爷冷风不舒服,告辞。”冷昕慌忙将冷风拉到偏僻的角落。
“你活够了?敢和王爷传这话,是不是傻?”冷昕一副看白痴的目光将冷风甩到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