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安分两天,又来找麻烦了。
怎么敢的?
容阎可还没走呢。
“华筠锦,听到没,你给我出来!”
华朝夕火急火燎闯了进来,身后跟着一群人,趾高气扬。
厅堂里,华筠锦则坐在桌前,慢条斯理喝着茶。
“我倒不知道什么时候,皇家的公主竟然也如此没有礼仪大呼小叫。”
一句话,直接将华朝夕的大呼小叫堵住,半天不知道说什么。
华筠锦这才不紧不慢开口:“你又来做什么,门口的护卫可是父皇给我的。”
这句话是在警告,她在做没脑子的事之前好好想一下。
父皇派来的护卫,那就是直接听命于父皇,她做什么都会老老实实全部上报。
华朝夕一惊。
她当然知道,刚开始她还幸灾乐祸,觉得华筠锦还是让父皇厌弃,甚至要专门派遣护卫监视。
现在才发现,这也导致她想找华筠锦麻烦,也变得不容易。
不过好在,自己这次来可是有理有据的!
收整了一下那跋扈的态度,她冷哼一声:“华筠锦,我已经查清楚了,上次在大街上突然出现的石楠花,就是你故意让人放的,整条街都是!”
她想到自己找到的铁证如山的
整局,就兴奋:“你别想狡辩,你明知道我对石楠花过敏,还安排人放了那么多在街上,不怀好意,竟然谋害手足,你可知罪!”
华筠锦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她倒是不奇怪能被华朝夕发现,当时做着一手只是随手安排,以防万一。
毕竟华朝夕对石楠花过敏,也不是什么会置于死地的大问题。
没想到她这么快发现了。
“那些石楠花确实是我让人放的。”
一听她这么说,华朝夕就好像她认罪了一样:“既然你承认了就好,母后已经告诉父皇了,现在叫你去殿里受罚!”
受罚?
那可未必。
但父皇必定会对这事让她有个交代,华朝夕纯粹是拿着鸡毛当令箭。
她站起身,十分顺从:“那就走吧。”
华朝夕满意地笑了起来,靠近她,声音恶毒:“华筠锦,我早就警告过你,这个小贱人人别落在我手里,现在后悔了吧!”
“你要是求求我,说不定我还会在父皇跟前帮你求情!”
华筠锦轻笑:“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说完,看都不看她朝大殿走去。
华朝夕愣住,而后气急败坏跟上:“死到临头你还嘴硬,我倒要看看你能坚持
多久!”
敢这么有恃无恐,华筠锦当然早有准备。
华朝夕总是在她面前蹦跶,叫她烦不胜烦。
正好借着这次机会好好惩罚她一番!
到了大殿,果然如华朝夕所说,皇上和皇后都坐在那里。
不过倒是没有其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