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酒楼!”华筠锦冷声道。
“公主我们不去找王爷了?”苦菊愣神,小跑跟上华筠锦。
……
摄政王府。
容阎正在御书房处理事务,冷风匆匆走进来。
“王爷,明珠公主偷偷溜出皇宫,去了一品楼。”
容阎唇边掀起笑意。
华筠锦胆子是真大。
在宫中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华筠锦敢私自出宫,是算准了他会帮她料理后事。
“公主为什么出宫!”容阎问道。
“公主以为您躲着不见她,所以才会亲自出宫找您。”冷风道。
容阎唇边溢出无奈笑意。
他不知道,华筠锦聪明的小脑袋,一天都在研究什么偏门。
“带她来见我!”容阎命令道。
“是。”冷风拱手去找人,片刻,华筠锦被带到容阎面前。
“谁给你的胆子,敢,私自出出宫!”容阎居高临下走到华筠锦面前,钳起她的下巴,冷睨华筠
锦精致倔强的小脸。
“当然是摄政王给的,事关您生死大事,筠锦就算粉身碎骨,也要来给王爷报信。”华筠锦蓦然展唇笑道。
“关心本王!”容阎唇边溢出冷笑,捏着华筠锦下巴的手一路向下游走。
得到自由的华筠锦离开容阎身边,倒茶塞在容阎悬空的手里。
“筠锦是王爷的人,自然关心王爷安危,陈家的人屡次向宫中送信,调查陈聪远死因,筠锦可为王爷守口如瓶,等王爷指令行事。”
容阎捏着杯盏的手紧了紧,反手抱华筠锦满怀,深寒眸子盯着她。
“帮本王守口如瓶?”
华筠锦顿时俏丽的小脸上满是尴尬。
“别忘了,是谁发了狠将陈聪远留在北塞的。”
心脏被猛猛地敲击一下,华筠锦扯了一下唇。
“真是回宫之后以为山高皇帝远,就想要把自己摘个干干净净,现在怕陈家反扑打算脏水都倒在本王身上了?”
随着他每说一句话,华筠锦后脊背就是一阵冷汗。
华筠锦咬咬后槽牙,一拳锤在他胸口,“王爷好不识逗,人家就是打趣说了句,您这么戒备干嘛!”
“跟公主共事,一不小心就容易被过河拆桥,本王不敢不戒备
。”
阴阳怪气!
华筠锦满脸堆笑蹭过去,“你躲着不见我,想必知道陈聪远死亡真相?”
上一世,自己被他折磨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一心爱意被利用个干净,为了他平步青云,步步高升辗转在无数男人床榻之间,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
最后死了还要被当成祭旗的鼓舞士气,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棋子。
想到这些华筠锦就充满了辛酸和悲怆,如今陈聪远说死就死了,她要是不知道个原委,总感觉这一世活的总是少了些什么乐趣。
“看公主表情似乎未婚夫婿死的不够解恨,让你心有不甘啊!”
“哪里的话,我怎会是那般狠毒的女人。”她摸了一下脸,有那么明显吗?
容阎冷嗤将她推开。
“根据探子来报,北塞内部大乱,北塞王奄奄一息,巫医说他活不过一个月,手底下诸位王子争权夺势,陈聪远作为乱臣贼子当然会被斩杀,以儆效尤。”
华筠锦蹙眉,“北塞王要死了吗?”
时间快的有些出乎她的意料,根据记忆,北塞王三年之后才死于大王子之手,谋朝篡位那天,他惊恐于自己儿子对他下狠手,脖子被扭断,死的极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