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牵着她的手,泛起酥酥麻麻的感觉。
听着外面逐渐走进悉悉索索的步履声华筠锦更着急了,“容阎!”
她躲闪这容阎幽深如寒潭般的眸光,一心想要将他隐藏起来,仿佛他是见不得人的瘟疫,就是这个动作,惹的容阎眸光愈发幽暗。
“被皇上发现,你正好就承认在北塞勾引了本王,成为摄政王妃有何不可?”
“你疯了?”
容阎要娶她?
华筠锦感觉脑袋嗡了一下。
“锦儿?父皇和你母后来了,怎么还不出门迎接?”
皇上威严的声音响起,华筠
锦瞬间思绪回笼。
“容阎,你冷静一点。”她声线里满满的请求。
吱嘎——
大门打开。
皇上进来。
华筠锦心慌意乱的坐在桌前深呼吸,看见皇上,赶紧上前行跪拜礼。
“父皇,女儿饮的多了几杯,还以为是幻听,这么晚了,什么风给您吹过来了?”
看见旁边探头探脑的皇后,她挑起眉头,“皇后娘娘这是在找什么呢?”
皇后明明听见里面有声音,进来却连个鬼影子都没发现。
“公主这叫什么话!母后是关心你而已!”
华筠锦冷嘲热讽,“真没看出来皇后娘娘还有这等好心,不知道的以为带着父皇来捉奸,只是可惜,没能如您所愿,会不会有些失望?”
皇后气结,语噎。
华筠锦乘胜追击,“父皇,女儿脾气不好,求您下旨以后这绮华殿除了女儿外,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出。”
她就是针对皇后。
皇上乐见她嚣张跋扈,不被人所控,只臣服自己一人。
立刻下旨,“好,就允了你。”
华筠锦娇笑谢恩,心里却想,有皇上这旨意,以后怕是没人敢随意进出绮华殿,也算全了她想保全秘密的小心思。
皇后在旁边气的恨不能吐血。
该死的
华筠锦,敢当着皇上面恃宠而骄,不给她半分薄面,等着吧,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的。
感受到皇后眼底的怨毒,华筠锦毫不畏惧,朝着她挑衅地勾起红唇。
“多谢父皇。”
皇后偷鸡不成蚀把米,一度成为后宫笑话。
静妃也在华筠锦手中吃瘪,两个人报团取暖,伺机而动。
华筠锦气急败坏容阎胆子越来越大,又有求于他,不得不藏起锋利爪子,“臭男人,希望你说到做到,否则我拼了命也要救母亲于水火之中。”
她打定主意。
容阎若是不帮,十五日后她得了武神山封禅宣告,就算拼着跟皇上撕破脸皮,也要救娘亲于水火。
没等来封禅大典,华筠锦反而听来了小道消息。
“陈家大学士陈聪远听闻死在了北塞。”
消息一出,陈家主母徐思婉哭的声嘶力竭。
此消息若属实,作为大学士,皇上理当问责,可不知怎么地,皇上连一句都未曾提及,仿佛像没这个人似得。
引不少人揣测。
华筠锦怀疑,是容阎说了什么,否则皇上不会不闻不问。
只是不知道,他是怎样说的。
她心中暗自打鼓。
容阎那夜晚就知道陈聪远死了,为何不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