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
华筠锦忍不住挣扎了两下,竟然挣脱了:“我只是担心回去不好交代罢了。”
这么说着,脸上有一丝发热。
她怎么不明白他的意思?
按理来说,自己是该觉得他残忍,远离他或者顺从他。
可偏偏今日自己的模样……
是了,终于明白那股烦躁感从何而来。
旁人对他的残暴避之不及,她感受到的只有,他不该以伤害自己为代价做这些事。
难道她……
不,她只是为了活下去,容阎做的这些事,手段残忍,却有效。
这就是全部原因。
她整理了一下衣服,往另外一辆马车走去。
看来只能和他一辆马车了。
谁知,这次又被拽住。
她一脸莫名其妙:“容阎你干嘛?两辆都不行,你要让我走着去吗?”
容阎却将她转过来,按在马车上,眼神直勾勾的:“说你担心我。”
华筠锦懵了。
这人是不是有病?
有些话……根本没必要说得这么明白。
北塞王还在皇宫等着,他却搞这些完全不重要的事?
她皱皱眉,一股倔强莫名其妙涌了上来。
试图推开他,这次却没成功:“容王,您那么强大,有担心您的功夫我不如多担心担心自
己!”
容阎面上还是笑的,眼神却冰冷起来,一只手直接掐住她的脖子:“公主胆子越发大了。”
一股窒息让她说不出话。
他来真的?
恐惧感涌上,华筠锦想到今天顺利的一切,果然是自己放松警惕了。
容阎就是个疯子!
她痛苦地挣扎着。
半晌,容阎突然松手,却按着她不放:“说。”
“我,容王,我担心你。”
她换上一脸讨好的笑容,就好像刚才的威胁全然不存在。
谁想,容阎竟挑了挑眉:“你不怨恨?”
这让她有些莫名其妙,下意识便开口:“怨恨什么?”
容阎笑起来。
这次的笑容是真切的,那种愉悦感从他内心发出。
气氛完全缓和下来。
华筠锦满脑子不解,上了马车。
这人这是喜怒无常。
她也确实没什么怨恨的,早就知道容阎是个喜怒无常的疯子,她为什么要怨恨?
容阎帮她不少,对他这种喜怒无常,她顺着点就是。
北塞皇宫,欢迎宴十分盛大。
盯着宴席上的众人,华筠锦默默在心中与前世的信息对上号。
一共八个重要大臣,最少一半都和大乾有勾结。
最可笑的是,这些人和大乾合作的势力还不
同,甚至有的互相敌对。
其中一大臣看着三十多岁,直勾勾盯着她:“华公主成了我北塞的公主,依臣看,这关系还能再进一步。”
之前众人都在恭维容阎,如今话题突然便倒了华筠锦这里。
大臣笑着站起来:“大王子如今还没有王妃,倒不如叫华公主嫁给大王子,也是亲上加亲。”
华筠锦心中冷笑,脸上还是温和的笑容:“大王子毕竟已经是我的哥哥,此事不妥,有违我大乾规矩,大人还是多了解了解大乾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