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陪北塞王也是计划中一环,不知道他会不会哭的更惨。
“锦锦,我对你的心,日月可鉴,你不能不管我。”
华筠锦扬起下巴,冷着脸,“对我真心还爬北塞王的床,真看不出来,陈大人你这么不要脸。”
她摆弄了一下额角的步摇,“王爷,陈大人这般玷污文人风骨,既然不喜欢住偏院,不如就下大狱,做错事情,总要小惩大诫的吧
?”
“华筠锦!”陈聪远怒急。
冷风上去是一巴掌抽掉他一颗牙,嘴巴顿时喷血。
“敢跟公主这样说话,陈大人你不要命了?”
陈聪远看着他蒲扇似得大掌在举起,真是吓坏了。
他可是带刀侍卫,就算是到了御前都可以不用卸甲的二品殿前守卫司副将。
“王爷,请您三思,陈家几代重臣,我更是御前钦点送亲使,您如此这样将我关在这里,实在是有违律典!”
容阎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忽然俯身蹲下来,目光锐利的盯着他,“忘了你要为本王谋朝篡位吗?”
陈聪远被噎死。
死死等着容阎。
他闭了闭眼,咬牙切齿,“王爷,您到底想要做什么?”
容阎嘲讽他,“安静在这里闭门思过,这是给你活命的机会,在闹,本王不介意送你一程。”
“北塞王到——”
一声嘹亮的声线,打破死寂到凝结的气氛。
“哈哈哈!这里如此热闹,本王也来看看,不知道摄政王大人跟华公主这是在玩什么游戏呢?竟然到这种脏兮兮的破地方。”
他佯装才看见陈聪远,“哎呀”一声。
“陈大人也在呢?”
陈聪远跟看见救命稻草似得,赶紧跪地祈求
,“北塞王,臣没有疯病,请您救救臣。”
他不信,一夜情分,北塞王能真正不理会他。
没想到北塞王上去就是一巴掌,将刚刚另外一边没被冷风伺候到的脸给扇肿。
“你算个什么东西,能让本王屈尊降贵来救你?”
他大口呼着气,“摄政王对你的发落,就是本王的意思!”
跟容阎比,这种货色,他可懒得多看一眼。
说完北塞王做贼心虚跟个小媳妇似得凑到容阎身边,“刚刚去见你,没在房间,就跟了过来,没想到这种小事还需要你来亲自处理,太麻烦了,来人啊,拖出去砍了,若是大乾皇帝问起来,就说本王看他不爽。”
华筠锦脊背一凉。
曾几何时,她作为妃嫔站在他身侧,他就是这般。
但凡有不顺心,不论老弱妇孺,必定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上一世的恐惧袭来,华筠锦止不住的颤抖。
容阎扫了她一眼,“住手。”
北塞王一脚踹开自己的侍卫,“聋子吗?没听摄政王让住手。”
昨夜犯了错,他今天必须弥补,可不能让摄政王生气,对他起了偏见,眼下疯狂讨好。
“摄政王说,想怎么处置?”
容阎看向华筠锦,“公主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