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难耐的轻吟,修长的双腿不住的交叉、磋磨。
久经人事的武平怎能不懂?
“这徐夫人做事真狠,居然还下了药。”他摸索着走了过去。
桌上的灯烛俱灭,散发着缕缕青烟,催动着少女的馨香扑面而来。
武平快速褪去身上所有的阻碍,白花花的身体倾覆而上。
娇女口中阵阵呢喃,虽然看不清面上模样,但他心知此女已是情动难耐
“平日里一副贞洁烈女,
没想到躺在榻上这么骚。”他吞了吞口水,不住地喘着粗气。
少女的衣衫半挂在身上,他没有扯开,因为这半遮半露的样子于他而言反而成了一种情趣
……
晚课刚刚结束,一个小尼匆匆走进殿内,面色尴尬的在住持耳边低语。
住持脸色大变。
徐柳氏心知事成,于是带着笑意遥遥看向跪坐在前排的常兴侯夫人。
按照原本她与常兴侯夫人的筹谋,便是借今日之机,让常兴侯世子武平要了徐容容。
如此一来,常兴侯夫人便可遂了儿子的心愿,先把事办了,再将人纳进来。
但对徐柳氏而言,这还远远不够!凭什么她徐容容脏了之后还能嫁进常兴侯府?她要让那个贱丫头永世抬不起头。
于是她瞒着常兴侯夫人叮嘱柳凝儿,一旦徐容容上钩,便立刻引来庵中女尼撞破奸情,这样一来,徐容容不死也掉层皮。
至于常兴侯府会不会迁怒?
此事她做的干净,常兴侯府能奈她何?
更何况,徐容容日后入了常兴侯府,他们纵有天大
的怒意也是磋磨在那贱丫头身上,与她何干。
于是她暗搓搓地诱使身边的一位女眷开口:“住持可是遇上了什么难事?”
住持一脸难色:“实在难以启齿。”
这些日子,能往来韶华庵的人非富即贵,若是哪家的小厮丫鬟做了这脏事也是罢了,但若真是哪对贵人一时情动行此龌龊事,她可无法担责。
更何况,韶华庵是先太皇太后礼佛的地方,脏了这处净地,被宫里知道怕是要问责的。
于是她不得不将此事说出来。
众夫人闻言瞠目结舌,下意识的看向自己女儿的方向,见到人在殿中,便又放下心来。
到了此时,徐尧尧终于知道自己母亲在筹谋什么。
她有些激动:母亲下手,果然又狠又绝!恐怕徐容容此生再无翻身可能。
而被她惦念着的徐容容,此时正垂着头,素裙浅衫,又梳着双环髻,站在人群的后面丝毫不引人注意。
旁人不识她,但肖夫人如何看不出,她思忖片刻后不动声色的移到徐容容身前,以身型遮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