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
知道!”
回到了熟悉的地方,两个小丫头叽叽喳喳的声音让宁衿紧绷的神经彻底放松下来。
暖洋洋的热水驱散了从心底散发的寒意,宁衿闭上了眼睛,有一搭没一搭的同逢春说着话,只觉得安心幸福。
虽然迎回了安然无恙的姑娘让逢春很激动,不过她谨记着桃枝的话,没让宁衿泡太久,早早伺候着人睡下了。
吹了灯放下床帐,周遭很快变得寂静无声。
放松心神后,宁衿很快就陷入了睡眠。
只是本以为能一觉睡到天亮,到了后半夜,宁衿却揉着眼睛醒了。
天色将明未明,整个京城还没开始活动,周遭仍是一片安静,门
口守夜的小厮歪着脑袋靠在门框上一点一点的。
大概是习惯了早起,醒来以后宁衿就怎么也睡不着了,索性直接披衣起身,没惊动任何人往屋外去了。
她也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漫无目的的出了房门,穿过回廊到了邻着侯府外墙的那棵老树旁。
恰逢春时,光秃秃了一整个冬日的老树也长出了点点新绿。
这棵树是宁衿出生前父亲和母亲一同种下的,比她的年纪还大,已经陪伴了自己近十八个年头,底下还有一架小时候父亲给她扎的秋千,至今都保存得很好。
往后她嫁人,估计就很难再见到了。
想到这里,宁衿轻轻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