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制蛊虫又不让它死去并不是并不是一件容易事儿,月南放出了自己的本命蛊进入皇帝体内,这个过程孟振鹭也是第一回见,觉得稀奇又神奇。
第一次压制无疑是十分艰难的,半个时辰之后结束,月南已经是一头汗。
“你隔多久轮值一次?”他面色有些苍白,收回跟别的虫打了一架之后同样累瘫的本命蛊之后摸了摸头上的汗:“要想他完全清醒过来至少得七次。”
而且这期间绝对不能被皇后发现端倪。
而太子的婚期必须得皇帝亲自开口定下,很显然过不了多久皇后就要使
用这个方法了。
虽然第一次是压制住了,但最近一次的控制却是无解的。
月南将这个结论告诉他,又道:“时间越长影响越深刻。”
孟振鹭摆了摆手:“无妨,太子的婚期定便定下了。”
他们也没想过阻止这事儿。
至于控制次数,皇帝病重了这么多个月,也不一下子能说好就完全好了,皇后就是想干点什么也得一步一步来——
能撑着起来开口赐个婚已经是极限了,再多就露馅了,她不可能不知道这个道理。
龙床上,皇帝还无知无觉的沉睡着,浑然不知自己体内已经
经历了一场厮杀。
又装模作样走了一遍流程,出来时太医又恢复成了那个温润如玉的俊美太医,医侍也重新垂下了头恭敬拘谨。
孟振鹭叫住了红叶,温和道:“我施了针,叫人进去为陛下擦洗一下身子。”
想了想,又意味深长道:“过不了多久陛下应当会醒来一次,别忘记提醒皇后娘娘,那药方该调整便调整一下,毕竟,白龙蚕快要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