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自家弟弟的话,宁衿忍俊不禁:“说的你好像亲眼看见了似的。”
宁牧川见她一副不信的样子,着急了:“真的啊阿姐!我和远哥儿一致认为,这样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季瑞煦就是这样的人”小孩儿愤愤不平的说:“现在全太学的人都说我和远哥儿还有流光哥哥是捣蛋鬼,可季瑞煦分明才是最坏的。”
“每回他犯了错都有旁人顶包,严夫子还老夸他呢!”
季瑞煦的名声可比这三个混世魔王好多了,是南充班的优秀学子代表,两个小孩儿一向不对付,不过自从宁牧川被诬赖偷砚台那一事儿过
去后,便从原先的横眉冷对变成了另一种不对付,现在虽然还在互相别扭的阶段,但也有化干戈为玉帛的意思。
宁衿笑眯眯听着弟弟说季瑞煦干过的缺德事儿,心中也隐隐明白他说的意思。
也难怪秦祭酒的亲孙子都有点怕他,虽然小老头整日笑眯眯的,可能当上内阁阁老的哪有等闲之辈?秦祭酒要真像表面上看起来这么好说话,早就被朝廷这帮老狐狸们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摇摇晃晃回了侯府,用过晚膳后宁牧川便迫不及待找镇北侯给自己特意开设的武学晚课去了——自从他武学第一被夫子夸奖过之后,便彻底
爱上了开小灶的感觉。
偷偷在家学习惊艳所有人的感觉真是太棒了,小孩的虚荣心第一次得到满足之后便欲罢不能,天天都要找镇北侯练练。
也算是另一种形式的子承父业了。
第二日是休沐日,镇北侯府一下子热闹不少,大大小小的客人是一个接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