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好像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开始旁敲
侧击的告诉她太子不是好人,一直用一种很怜悯同情的眼神看她。
宁衿无奈道:“殿下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我同太子早已是过去,日后不可能也不会再有可能,他要娶谁都同我没有半分关系,我不会在意。”她硬着头皮道:“你你别再用那种眼神看我了,我不需要同情。”
她说出这番话
谢景策不信。
前世能为周长鸣隐忍那么多,怎么可能说不爱就不爱,一定只是强撑罢了!
但是宁衿说她不需要同情,所以他还是收起了眸中过于明显的情绪,正色道:“我相信你
。”
“”可你看起来并不像是很相信我的样子。
“学习吧学习。”宁衿无话可说的摆了摆手,莫名感到心累。
这个人还是当傻子比较合适,正常跟他交流怎么这么费劲呢。
面具下的唇角微微勾了一下,少年低头写字,一时间屋子里没了声音,二人不再交流,各自做各自的事情,气氛却意外的融洽。
也不知道秦祭酒的书房里有什么魔力,一上午都隐隐作痛的脑袋也不难受了,受到了什么安抚似的。
谢景策愉快的决定,回去以后给刺杀盛国使者团的死士再加一倍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