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行仔细想了想,艰难的从记忆力找出来这么个人:“宣王宣王年纪似乎也不大,只比太子年长几岁吧,我只知道他是陛下亲自封的王,好几年前的事儿了吧。”
“宣王姓兰
名弋,身世背景嘛哦,他好像是哪个开国老将的子孙后代,那位老将没能活到封王,陛下便给了他唯一的儿子宣王的封号。”
顾知行不太确定,平日里根本注意不到这个人,真要问起来,他一时半会儿竟然也找不到更多的信息了。
兰弋
宁衿确定自己的记忆里是没有这个人的名字的。
谢景策是被扎在厉兑穴上的一针叫醒的。
他睁眼,长公主正守在旁边,见人醒了,这才大大松了一口气,接着就是又惊又怕的哽咽:“桓桓,你这症状有多久了?每回都是这样吗?”
方
才没醒过来的时候,谢景策双目紧闭面色苍白,不一会儿身子微微颤抖起来,呼吸也变得十分粗重吓人,长公主叫了御医过来,那老太医只说是魇住了——
可是魇住哪里会有这样吓人的表现?而且桓桓好像一直在睡梦中挣扎,怎么都醒不过来的样子,她实在担心。
“郡王这是心病。”那老太医收回了银针,摸着山羊胡慢慢悠悠道:“梦魇到这种程度的,多半是先前受过什么刺激,如今才会留下这样的后遗症,我先开些安神的房子给您。”
“之后若是还有什么严重的症状,长公主殿下再召老臣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