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造谣生事的小太监被拖出去杖责五十,一条小命必然是保不住的。
那么现在就该处理床上这一对了。
计划失败之后,皇后面色已经沉到了谷底,她现在除了想将这个败事有余的丫鬟弄死之外,一句话都不想多说。
可是太子这个太子居然有要护着那贱蹄子的意思!
周长鸣现在也反应过来,虽然事情败露了,但是睡一个宫女和给侯府嫡女下药不成反被陷害的事情性质是不一样的。
前者可以把一切都推到这个小小的宫女身上,后者一旦被发现,那镇北侯发起疯来,他可吃不消。
方才这贱蹄子伺候了自己好一会儿,因此王嬷嬷动手的时候周长鸣一时心软拦了
拦,如今想清楚前因后果之后,那点温情与怜悯立刻就消失了。
在众目睽睽之下丢脸让他很恼怒,不过现在更重要的是多少将自己的名声挽回一点。
他随手披了件衣服到身上,面色痛苦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然后才告罪道:“母后,儿臣并不知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儿臣今儿下午一直在这里静心养性,不知过了几时,这个自称是芙蓉宫宫女的女人便推门进来,还带了一杯酒说是宁大姑娘今日生辰,特意给儿臣送来。”
“儿臣虽然已经同宁大姑娘一别两宽,但是昔日同窗情谊还在,便没有设防,将那酒喝了下去,不多时便感觉到了不对劲,然后这贱
婢便自称仰慕于我”
“接下来的事儿就是你们看到的这样了。”太子很疲惫的样子:“母后,儿臣一向重规矩,是不可能干出如此荒唐之事的,实在是药性作祟,这才被小人钻了空子。”
周长鸣的反应还算快,皇后面色缓和不少:“你的意思是,你是被这贱婢下了药?”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