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予安重重一拍桌子:“你说自己不知情,那张婆子为何独独说了你不说别人?你敢说这事儿同你没有分毫关系?!”
王姨娘苦涩一笑:“那日她在大姑娘这里口出狂言,以为妾身会帮她开脱,可是后来妾身只是秉公处理,任由大姑娘处置了去,那婆子便怪妾身对她不闻不问,这才心生怨恨诬陷与我!”
只能说王姨娘不愧是王姨娘,全程咬死了自己什么也不知道,如今张婆子已死,就算是对峙都找不到人,镇北侯最多算她治下不严,后果再严重也严重不到哪里去。
“侯爷若是不信,完全可以去信一封到王家,妾身真的
只是被一时蒙骗啊”王姨娘哽咽着,看起来像是被这上首的父女俩合伙欺负了一般:“妾身兢兢业业打理侯府,将小公子当亲生儿子对待,平日里有多疼爱,府里的人都是能看到的,怎么可能挑唆外人去当众辱骂他?”
镇北侯最受不了的就是这种说辞,若是王姨娘直起身子同他对骂还好说,可这妇人一派柔软之姿,只说自己有多不容易,他平日里疏忽这一大家子人,本就心有愧疚,王佩芝这么一说,顿时就有些哑口无言。
宁予安熄了火,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宁衿清轻声道:“王姨娘最近手下的人频频出问题
,是不是得寻个时间好好处理一下?”
王姨娘傻住,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
听这话,宁衿竟是没有再追究的意思?
她原先是准备悄无声息处理掉张婆子,可还没来得及下手呢,这人就撞墙自尽了,她的死肯定同宁衿脱不开干系,可是又没有任何证据指向宁衿。
王姨娘拿不准她想干什么,迟疑的接话道:“大姑娘说的是这几个月恰好查年中账,妾身忙得晕头转向,有些忽略了这个问题”
“姨娘殚精竭虑打理侯府确实辛苦,洛姨娘原先是我娘身边管账的一把好手,不若让她帮您分担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