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名洗是洗不掉了,无外乎是,制造一场更大的丑事将他盖过去。
如今看来,他显然是把我当目标了啊!
“小姐打算如何防备?咱也不知道他们何时下手,总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冬雪如何也放心不下来。
“你知道祸水东引吗?”沈若初问道。
冬雪点头:“奴婢知道,那小姐这是要引往何处?”
“你
家小姐我人缘太好,暂时还真没合适之人,总不能牵连无辜之人吧?不妨试试,祸水倒灌?”
……
姚全回到住处,习惯性喊人。
“以安?以安?臭小子,又不理我,要我说,你这性子真得改……改?以安?”
姚全嘴上正说着话,忽然发现屋里没人。
“得,真是一点不让人省心,我还是出去找找吧,就那小子不爱理人的性子,别再得罪人了,往后还如何共事?
真的是,没了我,他可怎么活啊?最少不得一天挨八顿?”
姚全嘟囔着开始四处找寻。
结果找遍了萧庭以前爱待的所有角落,都没见着人。
他多少有些着急了。
待前院找了个遍也问了个遍,依旧没见人影时候,他慌了!
“臭小子该不会跑内院去了吧?”
他不敢耽搁,赶紧去寻沈若初。
沈若初这边都准备睡下了,听到冬雪的汇报,思忖片刻,轻声道:“让姚全不必再找,以安走了!”
“啊?什么时候的事?奴婢怎么不知道?小姐您听谁说的?
虽说以安的身子骨看起来一直很虚,但明明精心养着的,且一日比一日好起来,怎么这么突然就走了?”
冬雪眼底浮现出几缕伤感,但更多的还是
震惊。
“……”
沈若初有些无奈的看着她:“想什么呢?
他傍晚时候突然跟着姚全过来跟我致谢时候,我就觉得有些奇怪。
只不过后来被秋霜回来的事给引去了注意力,把他给忘了。
如今姚全说找不见人,他该是自行离开了,晚间那会儿便是过来道别的!”
“啊?这样啊!”
冬雪眼中那丝本就不多的伤感瞬间消失无影踪。
“这没良心的,吃小姐的用小姐的,给他治病补身体不知道花了小姐多少银子,这还没等他报答呢,他居然跑了?”
“不必计较,原本救他就只是为娘亲积攒阴德,走了便走了吧!”
沈若初对于萧庭的离开,没有任何反应。
甚至心里还松了口气。
以她两世的阅历,萧庭长成那般模样,一看就不像是普通人家能生养出来的。
他留在府上保不齐有一天就会惹来未知的麻烦。
走了更好!
萧庭的离开,除了姚全难受了一整夜外,并没掀起任何波浪。
转眼过了两日,腊月初八。
大夏朝有在腊八这天放河灯的习俗。
秋霜一大早就开始撺掇着沈若初晚上出门。
就是今日了吗?
可让我好等!
沈若初心下也有些迫不及待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