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秋荷道:“祁大人,我和连翘说的是毒死耗子,从头到尾都没有提过什么砒霜毒死老夫人。”
“呸!”苏明薇淬了一口痰,“这么拙劣的借口都说的出来,真当我们是傻的吗?”
“是真的。”秋荷道,“我们拂柳苑里还有耗子药。”
可不管秋荷说什么,苏老夫人等人都不信,都说她在狡辩
沈云舒的神色冷了下来:“你们这意思,是不管我们说什么都不信,除非我们认罪。”
“可现在母亲说的人证只有大嫂一人,大嫂一向都对母亲言听计从,或许是听了你的吩咐故意陷害我呢?”
“除了大嫂外还有别的人证?都没有的话,凭什么就只能信大嫂的,而不能信我们说的呢?”
祁元白也觉得沈云舒的话言之有理,就问苏老夫人可有其他人证。
这话听得苏老夫人等人都暴躁愤怒,都说祁元白在偏袒沈云舒。
苏老夫人怒道:“怎么偏偏就这么凑巧?我生病你就非得毒耗子?我看你分明就是借这个做掩饰来毒害我。”
“对!”苏明薇也附和道,“我们有证人,而且侯府除了你,没有人盼着母亲死!”
“哦?是吗
?四妹妹确定整个侯府就是我最想母亲死?”沈云舒挑眉,仿佛能把苏明薇看穿。
苏明薇顿时心里一慌,一时间不敢和她对视。
“母亲是中砒霜毒,而我们却是用的耗子药。”沈云舒道,“祁大人不如人去我们拂柳苑搜一搜,就知道搜出来的是耗子药还是砒霜。”
苏明薇冷笑:“你既然是早有预谋的,又怎么会让我们抓住把柄呢?”
“那这砒霜总要去买的吧?砒霜可是有管制的,不是说谁想买就买又或者说是想买多少就买多少的。京城就这几家药铺,祁大人再派个护卫去查一下就知道侯府有谁去买过砒霜了。”
祁元白吩咐来的护卫兵分两路,一是去拂柳苑查看耗子药,另一边则是去查京城的药铺这几日有谁去买过砒霜。
毒害母亲可是大罪,这一旦被定罪,极有可能就是要杀头的。
周氏心里隐隐有些激动,这贱人马上就要死了!
苏明薇也是跟着高兴,毕竟有人可以背锅。
沈云舒倒是淡定的很:“母亲你这身子不好,也不知道是谁这么恶毒非要毒死你,若是侯府有丧事,可就什么事都办不了呢,要丁忧啊,无法
嫁娶啊。”
苏老夫人一惊,不能嫁娶……
她下意识看向苏明薇眼里闪过的一丝惊慌,她心里顿时有个猜测,但又被她自己给否定了。
不可能,不至于,不会的。
去搜拂柳苑的护卫很快就回来了,确实只搜到了耗子药,至于砒霜什么的是一点也没有搜到。
苏明薇皱眉,她放在拂柳苑的砒霜怎么可能没有搜到?
莫非这祁元白和沈云舒有点什么,这么明目张胆的偏袒她?
秋荷忽然“哎呀”一声的:“夫人,我可能知道砒霜是谁买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