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放心,儿媳绝不说,便是督主对我行酷刑,也绝不说半句。”沈云舒说得诚恳,心道督主当然不会问了,今夜促成这一奸情的,督主可是最大的功臣。
“老夫人,马车已经出城了。”李嬷嬷快步走进来低声道。
苏老夫人想半夜连夜把周俊文送出京城,以免再生事端。她怒其不
争的指着苏明薇:“你说说看你,成事不足败事。现在被破了身,你日后还怎么进宫?”
苏明薇不服:“前朝丽贵妃都嫁过人了,不也还是能进宫做贵妃吗?她能行我为何不行?”她跪行到老夫人跟前,脸趴在老夫人膝盖上,“母亲,今夜之事分明就是沈云舒那贱人谋划的。”
“你说你表哥当时完全没有理智,便好像发了疯一样?”
苏明薇虽然恨极了周俊文,但还是知道说实话:“是的,便是说话也颠来倒去的。”
“老夫人,老奴瞧着表公子怕是吃了什么助兴的药,而且药效很猛。”李嬷嬷的道。
“母亲,您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苏老夫人一脸阴鹜:“若你表哥真的是吃了药,沈云舒一个女人如何把你表哥从她院子搬到你院子的?”
“母亲的意思是……”
“她院子里有人,极有可能是个会武功的男人,才能避开护卫轻而易举的把人挪到你院子里。”苏老夫人心里的不安逐渐扩大,这小贱人若是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这绝不是她能容忍的!
“老夫人,会不会是那位督主?”李嬷嬷道,“这活阎王该不会对夫人
上心了吧?”
“不好说,你找个机会多打探打探。”苏老夫人突然在想,把沈云舒送到督主床榻上是不是送错了?
沈云舒回到自己屋子,强撑的身体顿时松懈下来,她脸色发白捂着肚子,却不敢再喝红糖姜茶了。
秋荷并不知道自己端来的红糖姜茶有问题,见她这般难受,也跟着焦急:“夫人,奴婢还是去请个大夫吧。”
“不必,忍忍就过去了。”沈云舒有气无力。
“那奴婢再给夫人去换个热些的汤婆子。”秋荷扶着沈云舒在床榻上躺下,转身时看到了桌子上放着的瓷瓶,
她连忙把瓷瓶和纸条拿到沈云舒面前:“夫人,桌子上有这个,这是哪里来的?”
这瓷瓶……
那狗男人什么时候放在桌子上的?
还真是药箱,什么药都有。
沈云舒也没格外解释,倒出一颗药服下,不消片刻就好像有股暖流从小腹处缓缓晕开,竟是一下就舒服多了。
看她脸色也好了,秋荷松了口气,又压着声音说道:“夫人,您这次小日子来了比以往时候都疼,是不是因为被那督主折磨的太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