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晴见状,把牛粪饼重新交给韦云英道:“把这牛药饼收起来吧,等少主问起来为何效果没这么好,咱们如实说就是,到时候少主怪罪跟咱也没毛关系。”
几个男人闻言,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别人不知道少主的脾气,他们还能不清楚?
若真因为他们的顾及使得少主解不了毒,娶不了上官小姐,到时候他们会死不说,甚至还会连累家人。
可如果他们装作不知,真要东窗事发,他们也只会说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以此来逃避责任。
想到此,几人纷纷别开眼,假装什么都没看到。
苏晴把一半的牛粪饼放进去,中药里混合了牛粪特有的味道,形成了一种难言的气味。
期间,韦云英拼命闭气憋笑,天,要是让二少主知道自己喝过牛粪饼熬过的汤,不知道会不会吐的胆汁都出来。
等苏晴把药汁倒出来时,屎臭味儿更冲了。
苏晴端着药直奔船舱二楼,一路上,但凡经过苏晴身边的人无不捂着口鼻。
“天那,这姑娘是煮的屎吗?那味儿简直比老子家十年的粪坑还臭。”
韦云英偷摸跟在苏晴身后,听着的周围的议论声,也是满脸疑惑。
那牛粪饼晒干以后,味道没这么大,怎么一煮,那味儿不光刺鼻还辣眼?今天晚上她恶心的得少吃三碗饭。
这药汤之所以这么多臭,是因为牛粪饼一旦经
过熬煮,原本晒干的某中元素被重新激活,那味儿直冲天灵盖。
当苏晴把药汤端给二少主时,他的脸顿时黑的宛如锅底。
“你找死。”
看着咬牙切齿的男人,苏晴赶忙把药丸放到桌子上,一脸不解道:“少主这是何意?我辛辛苦苦把祖传的牛药饼拿出来给你服用,你竟想卸磨杀驴?天呐,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说到这儿,她不由捂着心口,一脸大手打击样。
听苏晴如此说,二少主并没有放下戒心,他用剑指着那碗药,道:“你先喝一口。”
苏晴闻言,叹息一声,随即走到桌前,端起桌上的药碗,接着张嘴往里面灌。
看似东西进她嘴里了,实际上,那些臭气熏天的药汤被她用意念撒到了空间,连一滴都没到她嘴里。
见苏晴灌了几大口,二少主彻底放下心来,从她手中将药碗接过来,忍着翻墙倒海的恶心将里面的药汤喝完。
等药碗里的汤全部见底后,二少主不禁回味一番,虽说那汤臭,但回味却带着一点点甘,到也没那么难喝。
见他脸色没那么难看,苏晴挫着手道:“二少主,相信您不是缺钱之人,我家的牛药饼是祖传的,比人参鹿茸还珍贵,如今给您用了,这……”
说着她不由搓搓手指,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本少主身上的毒解了之后就纳你为妾,今后就是一家人,谈钱伤感情。
”
草!
你要是这么给我画饼,那我可不惯着你了。
“二少主,您为了不付药钱竟想卖身?我就是普通的医女,可没有嫁入豪门的梦想,您还是来点儿实际的好,不然,你这毒我是解不了了。”
苏晴的声音很大,足以让二楼的所有人都听到。
二少主脸色漆黑,要不是因为自己身上的毒需要她解,他一定一刀结果了她。
显然,二少主的担忧苏晴也知道。
不然也“不敢”众目睽睽之下说他没钱竟要卖身。
“多少钱,本少主给你。”
见对方咬牙切齿的样子,苏晴的心中爽翻天。
这种人为了一己之私就要枉顾别人性命。
虐待他都不需要有心理负担。
“二少主真是深明大义,咱们认识也有一个来时辰了,既然大家都是朋友,我不多要钱,这牛药饼给别人八千两,给你的话一万两好了。”
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