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再想法子把大丫跟二丫卖去那种地方,有郭氏在,老宅的人真不好下手。”
村长看了眼说话得几个村妇,转头看向被五花大绑的三人,道:“冯氏,大丫说你带人来强卖郭氏,你可有话说?”
冯氏被的打的鼻青脸肿,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嘴里呜呜呀呀的叫唤着,一双眼阴狠得等着苏婉,恨不能将她盯出几千个窟窿。
“放开我们,我们可是交了钱的。”
看着挣扎不休的兄弟二人,苏晴挥了挥手里的棍子,道:“你们怕是还没搞清楚,这苏家跟我们早已没了关系,我娘现在是独立女户,老宅的人就是再缺钱,也没资格卖我家的人,你们这是被苏家人骗了。”
“啥?我们兄弟二人可是花了二十两银子买这妇人的。”
苏晴闻言,双眼扫了眼村长跟族老,道:“族老,村长叔,老宅所作所为跟拍花子行径无二,今天若不会给我们个说法,我们就去县衙击鼓鸣冤去。”
“二丫,村长说了会给咱家一共公道。”
苏晴听后冲存账户跟族老拜了拜,道:“那就有劳村长跟族老们为我们娘仨主持公道了。”
“驴蛋,你去把老宅的人喊到这里来,我倒要问问他们老宅这么做是个什么道理。
”
驴蛋是村长儿子的小名,大名叫苏南,已经十九岁了,平时在镇上给人做短工,这不媳妇儿即将临盆,前不久才回来的。
驴蛋去了没多久,苏家老宅的人就来了。
老宅除了三强没来,其他人全来了,看着围在破庙的村民,苏刘氏眼中寒意闪烁,高傲的如一只孔雀般挤过人群,来到破庙,先是鄙夷的看了眼破庙里的东西,当瞧见郭氏身上盖着的新棉被时,大骂道:“贱妇,我跟你公爹都要冻死了,你竟新铺新盖的,也不怕捂死。”
苏晴闻言,看着苏刘氏已经消肿的嘴,看来上次她用石头打的有点儿轻了,这才几天?又吃上屎了!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大姐,你有没有闻到一股臭味儿?谁用搅屎棍刷牙了?这一出气儿整个屋子臭的都不能呆了。”
苏婉煞有介事的点点头道:“刚刚还没味儿呢,怎么突然之间就有这么大股味儿。”
苏刘氏等着一双吊角眼,指着姐妹二人,骂道:“混账东西!”
“再混账也比你们老宅的人强,上次我跟你说过,再来欺负我们,就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看来你是把我说的当耳旁风了。”
苏晴说完,看着围观得村民道:“当初我大姐将户书拿出来
时,说的明明白白,老宅跟我们再无关系,万万没想到,这才没过几天,他们就打算将我娘卖去山里。”
说完,深吸一口气,又道:“这件事村里怕是无法解决,唯有经公了。”
村民们闻言面面相觑,这事儿真要经公,三强怕是得废啊。
这还没考秀才呢,家里就出了这么大的丑事儿,别说去乡试了,一个搞不好连童生的头衔都不保啊。
村民能想到的,苏刘氏跟苏老头也都能想到。
“混账东西,你们这是存心要害死你们三叔啊,你三叔出息了还能亏的了你们不成?且不说二丫,单说大丫你再找户殷实人家也是可行的。”
苏晴看着打算给她们灌迷魂汤的苏老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们老宅的人是把我们当傻子不成?一边要卖我娘,一边又想哄骗我们,先不说苏三强那榆木脑袋考不中秀才,即便考中了那也是你们老宅的人沾光,啧啧苏童生的父母是人贩子,人证物证聚在,你说这事儿若是传到书院,他会不会赶出来?”
老苏头闻言眸中阴狠一晃而过,随后冷笑道:“就算你们真告了官又如何?二强是我儿子,你们是我孙女,别说卖你娘了,就是把你们卖了县老爷也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