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一瞬,北冥渊就来到了侏儒的面前。月光下,他一只手死死扼住侏儒的咽喉将他高高举起。锋利的指甲深深陷入了侏儒的皮肤里,鲜红的血液很快流淌下来。血液的咸腥一点点挑动着北冥渊残暴的神经。他,正在一点点失控……
“你……怎么…可能…”侏儒死死扯着自己的脖子,喉咙里发出咔咔的声音。恐惧,一股强大的恐惧包裹着他。面具后,是一双充满畏惧的眼睛。
此刻,侏儒不仅被扼住了咽喉,他全身的经脉也在那一刻被完全封住。他惊恐地发现自己居然半分内力也使不出………
北冥渊的嘴角似笑非笑,那一抹浅浅的弧度透着杀戮,他淡淡地道:“本王许久不曾做戏了,为了引你们来,着实不易。”
“上次放了一个,这次……可不行了。”北冥渊一字一句,说得云淡风轻。伴随着每一句话的说出,他的手下都加重几分力道。似是有意折磨一般。就好像野兽把玩猎物一样。
“王……王爷……”大难临头,侏儒本能地想要求饶。
北冥渊张口,“聒噪。”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
侏儒艰难地伸出一只手,可是那只手终究没有举起就在一声清脆的“咔嚓”声后重重落下。面具下,他的双眼猩红,鼓鼓地凸了出来。活像一只青蛙,一只红眼睛的青蛙。
下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