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北冥渊，你杀戮太多，报应就要来了！”
这次，莫清尘可不是乱说诓人。因为她真的能看见北冥渊的眉间煞气是愈发的浓重。
北冥渊没再说什么，而是放开了莫清尘，莫清尘赶紧又坐回了角落，像是一只受惊的猫，害怕又警惕地盯着北冥渊。
二人僵持了片刻。
“你说的………可是真的？”
“什么？”莫清尘愣了愣，她没想到北冥渊会忽然这么问。不过莫清尘很快便反应过来，依据她多年江湖神棍的经验，已经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王爷，我想………您一定遇到过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吧？”莫清尘故作高人口吻，用看穿一切的眼神看着北冥渊。
可是，北冥渊居然不说话了。而是闭上眼睛，双手环抱开始闭目养神？
莫清尘见此，撇撇嘴，也知趣的不说话了。她揉了揉自己的手腕，还心有余悸。看来以后自己一定要克制住情绪，千万不能招惹这个疯子。
然而北冥渊的心中却起了波澜。确实，这些年他自己也发现，自己的性情是愈发的暴躁无常，而且总是被噩梦所扰。所以近些年，北冥渊也不再带兵，而是回到了穹川休养。
马车一路驶向皇宫，路上二人没有再交谈。北冥渊睁开双眼缓缓看向了莫清尘。莫清尘正在打着瞌睡。
北冥渊看向莫清尘的眼神中意味深长，现在，他好像真的有点相信这个女人………会一些奇门异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