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母妃不喜欢我，所以不想和我一起走，可是，可是……”
“她对长公主比我的关注多了。”
“三公主殿下，娘娘她并非如此。”江柔馨寻找江止月是，在二人身后，听到了这样的话。
“娘娘她只是，”江柔馨看着这个孩子，突然发现她也说不出来其它安抚的话。
“娘娘说，对不起。”挽起江止月耳边的头发，柔声说道。
江止月一愣，她就知道，她很早之前就知道了。
母妃，不爱她。
水珠滑落树叶的末梢，带动后面倾盆而下的眼泪。
无声的眼泪顺着眼角划过脸颊，哗啦啦掉落在地上，染深地上的泥土。
江柔馨拿出手帕，轻轻擦拭这个孩子的眼泪，将人抱在怀里。
“对不起，萧贵妃也是为了救我才死的。”
听到这样的话，江止月除了难
过只有难过，她怪不了任何人。
萧舒雅看着江止月，以前她瞧不上江止月那嚣张又不长脑子的头脑。
如今也难免替她感到难过。
父皇死了，娘亲不在了。
唯一的外祖父也只是一个看重利益关系的人。
感觉身后有视线，转过头去，江易止正站在原地，看着她们。
更准确的说，是看着江柔馨。
萧舒雅说不上来，江易止给人的感觉变化很大。
原先那股低调，默默无闻的感觉，不见了。
小蝶茫然的看着自家长公主殿下，怎么好不容易汇合，现在就要走呢！
“娘亲，”江易止靠近一步，伸出双手，江柔馨转身就上了马车。
站在江易止身边的观若星也察觉到了不对。
看着即将进入马车内的裙摆，在车帘在转了一圈。
看着江易止，“易止，还记得
你答应我什么吗？”
“记得。”江易止赶忙回答。
眸子在女儿身上停留片刻，“好好活着，好好对待你的部下。”
顿了一下:“我等看北国的安宁。”
然后进了马车。
江易止张着嘴，想说的话咽回了肚子，化作一个好字。
小情绪在心里蔓延，连江柔馨话里面的深意，也没有仔细体会。
“小蝶，唤颖，好好照顾我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