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屋内旖旎的声音,树上两名天枢阁阁众眉头大皱,不禁站得稍远了一些,目光连连瞥向院外。
“也不知丹宁郡主现在走到哪了?”
同样一条路,由不同的人走,经历截然不同。
一路跌跌撞撞地下山,丹宁郡主除了在山路上摔了两跤,形容略有些狼狈以外,并没有受别的伤。
沿路那些野兽野狼,早就已经被暗中跟随的天枢阁人赶跑了,只偶然有几道野兽咆哮声在山间响起,让丹宁郡主心生了几分惶恐不安。
但好在一路有惊无险,只用了当初宋长珂在夜里下山的一半时间,丹宁郡主就来到山脚下。
经过一片有些坎坷的道路,险些崴脚时,她忽然注意到不远处的石块上,沾染了一些血迹。
蹲下身小心看了看,那血迹颜色并不深,却挺清晰,看上去像是刚染上不久的。
正想起身的时候,丹宁郡主又眼尖地发现,石堆旁的草丛中好似掉了什么东西。
拨开杂草一看,赫然是一条青绿色的络子。
走线歪歪扭扭,并不精致,丹宁郡主却不由瞪大了眼。
这正是她亲手为宋长珂打的络子!
拿手指捏了捏,里面果然硬邦邦的,还塞着一块拿去法言寺开过光的玉牌。
这玉牌,和宋长珂手上戴的玉扳指出自同一块玉石,是她从京中最有名的珍宝阁里,花费了万两银子才买到的!
这里已是山脚,再往前走不久就能离开山林。
如此看来,她夫君一定已经顺利下山,没有葬身于野兽腹中。
就是不知,为何下山亦有几日,却迟迟没有搬来救兵?难道是被什么事情耽搁了,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