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崇月一连喝了两杯,吃了好几块糕点才等到三姐姐转身。
她都快要吃撑了。
“三姐姐这的牛乳茶好喝,崇月下次还要再来。”
梁芷柔看她这么喜欢,嘴角还残留着糕点碎屑,拿出帕子为她把嘴角的碎屑擦掉。
梁崇月还是第一次和三姐姐靠得这么近,三姐姐从前见到她都是水火不容的场面,好像自从上次陪着三姐姐去送了梁崇祯最后一程,三姐姐对她好似就像变了个人一样。
梁崇月有些不习惯的从三姐姐手中接过帕子,自己擦起嘴来。
“崇月你的身体如何了?”
梁崇月刚把帕子放到桌子上放好,三姐姐关心的话就传到了耳朵里。
“姐姐放心不过是伤风感冒,就是瞧着吓人,不妨事的。”
梁芷柔看见崇月眼底脂粉下隐约透出的青色,思绪飘远,想起小时候崇月生病的时候,她远远瞧见过一次,小小的人,精致漂亮的小脸烧的通红,眼底乌青一片。
那个时候她还会嫉妒为什么每次崇月生病父皇都会彻夜不眠的守在崇月床前,而她明明才是父皇的嫡公主,却从未有过这个待遇。
直到她从两个嘴碎的宫女口中听到崇月刚出生时就被母后下药,这才导致从小就身体孱弱,父皇一直守着她,也是怕她小小年纪熬不住。
“你从小就是坚强的性子,只是生病不是逞强的时候。”
梁崇月第二次在三姐姐眼底看见真诚的神情,上一次还是在送梁崇祯的时候,多少还有点不适应,立马转移了话题。
“三姐姐也别一直说我了,我给三姐姐准备了礼物,是庆贺三姐姐喜得良人的。”
梁芷柔总觉得崇月这话听着有些怪怪的,像是不该用在这个是一样。
梁崇月才不管三姐姐脑子里在想什么,把锦盒放在三姐姐面前,等着三姐姐自己打开。
梁芷柔也不和她客气,伸手打开锦盒后,第一眼差点被东珠自带的光泽给晃了眼睛。
等眼睛适应后,梁芷柔伸手在这些东珠上细细摸过,东珠细腻莹润的手感在她指尖划过。
“这样好的东珠,今年倒是不多见,在姐妹们中,也就只有五妹妹那有了。”
梁崇月佯装没听出三姐姐语气里隐隐透出的羡慕,从前三姐姐也是独孤氏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公主,独孤氏落败之后,巨大的落差,换做是谁也无法立马接受。
“父皇寿诞的时候,崇月因为生病缺席了,不知道三姐姐当时定下了婚事,这礼物准备的匆忙,三姐姐勿怪才是,等三姐姐成婚当日,崇月还有大礼相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