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袍青年裴欲封,暂时还不准备公开身份的。
而他那可是裴狂裴楼主的第一百个儿子,此次要做的大事非同小可,冰王宗主突然又觉得谨慎点,不应该留下任何可能的变动
要知道,此前裴欲封不仅仅没有要灭口的想法,还表达了对司空不忘的欣赏。
“冰王宗主,你实在太大惊小怪了。”
“我还未公开过身份,一个无念圣宗的小杂役又如何知道我是谁呢?他跟齐无极关系哪怕再密切,齐无极又岂会告诉他苏老魔的事?”
随着裴欲封的话,冰王宗主沉思了下下,而后才安定了下来。
的确如他所说,自己有些大惊小怪了。
如果真怕被人撞见的话,欲封少爷就不会大摇大摆地从正门离开了。
想到这里,冰王宗主接着再问道:“那裴少真的欣赏他?”
他觉得司空不忘也就是运气好害死阴恨子,抱上无极大师的大腿,似乎没啥大不了的。
“哈,哈哈哈”
裴欲封闻言,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随即道:“怎么可能,本少只是觉得他为我立下了不小的功劳而已,更重要的是,此子在未来能把齐无极刺激疯”
“我别的不喜欢,就是爱把人玩到崩溃。”
“如果齐无极知道是他的救命恩人,才导致他苦心经营的灵雀秘境被毁,不知道会是什么心情呢?肯定是非常非常有趣啊。”
说到这里,裴欲封忍不住笑意绵绵,满脸期待的样子。
本来他完全不在乎司空不忘,但既然恰巧撞见了,就玩玩呗。
而冰王宗主愣住,那确实会非常崩溃,欲封少爷还是年轻爱玩的年纪啊。
接着他摇了摇头,不再继续司空不忘的话题,而是轻轻问道:“裴少,我们现在去帝器无极的话,是否会打草惊蛇了?”
他们这次离开冰王圆楼,就是准备去找无极大师的。
当然不是去揭穿他的身份,而是要拿几件帝器去那里咨询一下,跟无极大师打个照面。
这正是裴欲封的原话。
但冰王宗主还是有些担忧,觉得欲封少爷是不是太爱玩了。
“我就是要去打草惊蛇,但打的不是齐无极的草,而是修喊之。”
“目前已经有些修喊之的眉目了,就是看起来他还是很迟疑的样子,所以我就要去加点火,让修喊之动一动才能真正寻到他的具体位置。”
“但还是那话,我不公开身份的话谁又知道我是谁?”
“齐无极隐藏了整整数十年,绝对不可能觉得他已经暴露了。”
裴欲封轻描淡写地说着,也就是此行同样不准备公开身份,只是会放出消息引修喊之有所动作而已,再试试修喊之是否有派人靠近齐无极。
冰王宗主心中了然,随后便让兽车继续前进。
而他们完全不知道,此时一头绝夜妖狼已经赶紧他们的前面,前往帝器无极了。
冰王圆楼,司空靖终于踏入宴会所在的大厅。
顿时,迎面而来的是滚滚的酒香,整个宴会显得热闹非凡,可以听到碰杯声等,同时还有宴会中心那阵阵打斗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