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滴落在他的伤疤处,“怎么可能不疼。”
顾靳乔伸手抚着她的脸颊,大拇指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珠。
哑着声低喃道:“我现在好疼”
白许龄急了,忙问道:“哪里疼??”
男人眸里闪过一丝狡诈,蹙起眉头,拉着她的手往她的腰腹而去。
轰
她含泪的黑眸睁得老大,脑袋一下子宕机,卡在中间不上不下。
手中的热度提醒着她
白许龄往后扯了几下手腕,却不能撼动半分。
女孩儿脸色泛红,微微瞪了他一眼,“流氓”
男人闷笑了两下,“只对你流氓。”
见他目光灼灼地看向自己的胸前,她也低头望过去。
“啊”
另一只空闲的手连忙扯着滑落的被子,刚扯到一半,却被他按住。
顾靳乔可怜兮兮地看着她,“许龄,我好疼,你帮帮我”
这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厚脸皮?
在她愣神之际,男人再次附上来
她看着摇晃的天花板,轻叹了口气,就这样吧。
只是中途,白许龄就后悔了,她被他反复碾压,宛如铁板上的煎饼果子,翻面之后再揉搓。
每当她拒绝,男人低垂着脑袋,“我就知道你是嫌弃我的。”
白许龄:“???”
被子被他们踹到地上,原本这湿冷天气,她要穿着厚厚的外套才能勉强御寒。
此时她却香汗淋漓,身上黏腻腻的,她身前这个大火炉,热量源源不断地传来。
在她分不清是第几次时,顾靳乔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她。
白许龄像个破碎的陶瓷娃娃,无力地躺在床上,纤细白皙的手掌垂在一侧。
顾靳乔神清气爽,在女孩儿的额间吻了吻,嗓音暗哑,“渴不渴?要不要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