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该玩多大的牌,钟德兴和云壮霆、朱向阳都拿不定主意。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最终目光落在龚利伟身上。
“龚市长,由你来定吧!”秘书长云壮霆说。
听云壮霆这么说,龚利伟想了想说。“要不咱们就玩一千两千的吧?胡一千自摸两千,你们觉得怎么样?”
钟德兴也只是在大学的时候跟同学玩过牌,出来工作之后,很少打麻将。
不是他不敢打,也不是他不想打,而是,他的圈子当中没有人有这个爱好。
在达宏县当领导干部的时候,因为县委书记是于欣然,于欣然人品非常正,哪怕是玩赌注很小的牌,她都不允许,坚决制止。
因此,在达宏县的时候,钟德兴根本就没有玩牌的机会。
就算尔有,那也是玩几块钱的小牌。
麻将这玩意儿,如果下的赌注小,那就是娱乐,不伤大雅。
而如果下的赌注太大,那性质就变成赌博了。
龚利伟开口说玩一千两千的牌,钟德兴顿时就被吓到了。
这么大赌注的牌,他可从来没玩过。
而玩这么大赌注的牌,显然就是赌博了,而赌博是犯法的。
尽管心里十分不情愿,这个赌注毕竟是市长龚利伟提出的,钟德兴哪里敢反对?
“我没问题!”龚利伟的话音刚落,坐在他对面的云壮霆便率先表态说。
“钟市长,朱市长,你们两个呢?”云壮霆话音刚落,龚利伟看了看钟德兴,又看了看朱向阳问道。
“我也没问题!”朱向阳生怕被钟德兴抢走机会似的,赶紧第一时间表态说。
“钟市长,你呢?”龚利伟目光转移到钟德兴身上。
“我也没问题!”钟德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