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秀晴气不打一处来:“姐,你都听到了吗?这厮一直都是这么欺负我的!”
“好了好了,你们俩别闹了!”于欣然正色道:“你们俩什么时候赴任,我为你们俩践行!”
岑秀晴白了钟德兴一眼,对于欣然:“组织刚才找我谈话了,要我明天就去广红县赴任!”
“德兴,你呢?”于欣然目光转向钟德兴。
“我也是明天!”钟德兴说。
“这么仓促?”于欣然皱了皱眉头,说:“那今晚,我就请你们俩吃饭,为你们俩践行!”
“不用了,于书记!”钟德兴立马说:“又不是上战场打战,你是县委书记,工作那么忙,就不用劳烦你了!”
岑秀晴也劝道:“是啊,姐!广红县和达宏县相隔不远,我们会经常回来看你的!紀崣部门对吃喝问题抓得很严,被紀崣部门抓到不好!而且,被别人看到,别人也会说,咱们仨搞政治小团体!”
于欣然听岑秀晴说的很有道理,便说:“那好吧!以后有机会再说!不过,明天,我必须驱车送你们俩过去!”
“于书记,你送岑县长去广红县就行,不用送我了!”钟德兴赶忙说。
“为什么?”于欣然和岑秀晴异口同声地说,两人都很不解地看着钟德兴。
钟德兴的脸色顿时十分凝重起来,说:“这是我跟紀崣和组织部说好了的!”
原来,在答应到广红县出任县紀崣书记之后,钟德兴向组织提了个建议,他先不急于立马公开走马上任广红县紀崣书记。而是,先让组织部到广红县公开宣布他为县紀崣代书记,他自己则到广红县暗访,搜集干部的贪腐证据,先摸清楚广红县的官场“家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