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都觉得不大好,难道我就觉得好?”于欣然微微不满的说。“你又不是不知道,金书记对我也不怎么待见。早知如此,你何必当初?当初我可是劝过你得饶人处且饶人的,这下可好了吧?”
“姐,事情都发生了,你能不能别再说这样的话了?你觉得我还不够难过吗?”钟德兴说。
“实话告诉你吧,这件事,我也无能为力了。实在不行,就任其发展吧,孙云光怎么样就怎么样!”于欣然很无奈的说。
“那不行!”钟德兴语气很坚决的说。“孙云光是因为我而被抓走,我绝对不能袖手旁观。”
“那你打算怎么办?去求迟玉鸣吗?”于欣然问道。
钟德兴顿时沉默不语,他到底要不要去求迟玉鸣?就算去求了,迟玉鸣会放他一马吗?
就他对迟玉鸣的了解,迟玉鸣肯定不会的。
既然如此,何必自取其辱?
钟德兴一时拿不定主意。
从于欣然家里出来,孙云光父亲孙海斌给钟德兴打来电话,约钟德兴出来见面。
和孙云光成为好朋友之后,钟德兴曾经几次去孙云光家做客,和孙海斌已经认识。
十几分钟后,两人在县城一家咖啡厅的包间见了面。
孙海斌满脸忧伤,他问钟德兴,孙云光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他托了好多关系,警方都没有放人。
孙海斌当过县长,对官场的情况非常了解。凭借他的关系,孙云光如果是犯一般的事儿,他稍微跑动一下,孙云光就出来了。
可是,他托了好多关系,却都是碰壁。
如果不是得罪了大人物,肯定不会这样。
孙云光是独子,他要是被判刑,孙海斌别提有多难过!
孙云光是钟德兴的好哥们,而且在全省新型现代化农业发展试点工作领导小组当中,负责会务和财务方面的工作,这样的工作职责也非常重要。
没有孙云光,钟德兴的工作也将举步维艰。
想到这里,钟德兴咬了咬牙,下定决心似的说。“伯父,您请放心!云光他不会有事的,我会很快将他捞出来的!”
“真的吗?你真的可以让云光出来?”孙海兵浑浊的双眼冒出亮光。
孙海斌老年得子,他现在已经70多岁,脸上的皱纹已经很多,头发差不多全白。
“嗯,可以的,一定可以的!”钟德兴十分肯定的说。
“那你使用什么办法?你有什么门路?”孙海斌问道。
“这个”钟德兴想了想说。“我会向组织反映,把云光在工作中的表现告诉他们,他们一定会放了云光的!”